当萧炎的指尖慢慢爬上了药菀的盈盈一握的纤腰，那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罗裙之上所描绘的精致纹路之时，萧炎也在默默观察着药菀的反应。

毕竟若是说到底，倘若菀儿执意抗拒的话，那萧炎自然也不可能真的拉着菀儿强来，萧炎也并不希望因此而强迫她去做那些不愿意做的事情，倘若仅仅只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强迫菀儿做不愿意做的事情，那不是就毫无意义了吗？

但是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直觉吧……

萧炎总是隐约间有所察觉，所以才会一直都在试探着，彼此之间的了解让彼此双方都情不自禁地有所试探，又不住地沉溺于其中。

药菀不禁下意识地抓住了萧炎那只总是想要作怪的手，如痴如怨地看了他一眼，却又实在没那个力气加以阻止。

而这一次，已是经历过前几次失败教训的萧炎也终是另辟蹊径，指尖轻轻打开了那罗裙之下并不显眼的纽扣，伴随着那玉石雕凿的纽扣与手感顺滑的衣物之间相互摩擦，发出极其轻微的，却叫人情不自禁暗暗期待起来的细微声响。

“萧、萧炎，别……”

药菀害怕了起来，透过自己的指尖与臂膀，萧炎可以尤为清晰地感觉到此刻药菀的娇躯不住地轻轻颤抖着。

并不是在害怕萧炎，而单纯只是在害怕这样做而已。

因为从来没有经历过，从来没有接触过。

看着此刻几乎完全不知所措，甚至于比起当初的纳兰还要犹有过之的人儿，萧炎其实也很难将之与印象中那个一直都是与成熟稳重画等号的菀儿与之联系在一起。

……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萧炎怜惜之余，也是不禁笑了笑，冷不丁地说道：“菀儿该不会……连自我排解都没有做过吧？”

药菀顿时睁大了眼睛，那双淡金色的漂亮眸子微微闪烁，更是叫人觉得无地自容。

“这种事情……你怎么好意思问得出口的……”

药菀干脆闭上了眼睛，彻底放弃了治疗，然而那被逐渐抽丝剥茧，身上的保护被一点点剥落的感觉叫人尤为难受，尤为不踏实的感觉蔓延在药菀的全身，却又叫人不住地暗暗期待着什么。

身上的素色罗裙被拉开，春光倾泻，萧炎的指尖绕动，随后轻轻扣住了里边顺滑的系带，轻轻一扯。

“嗬………”

药菀下意识地轻哼了一声，随后默默咬紧了自己的下唇，满眼幽怨地看着此刻揽自己入怀的萧炎，便是心中再怎么不甘，也多少清楚如今估计也逃不出萧炎的手掌心了。

“……不知道菀儿还记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