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远山,你的话真可笑。我的东西,你凭什么脸要?凭你脸大吗?”
苏牧眸中闪着锐利的精光,他直接拆穿苏父的虚伪,步步紧逼,“还是说你想霸占我的东西,比如把我的,变成别人的。”
随后,苏牧眼尾勾起一抹猩红,像是愚弄猎物的猎人一般,欣赏苏父脸上变化多端的表情。
从错愕到不信,到惊惶,最后吐出一句,“你!你早就知道?”
难怪,难怪他今天会做出这么反常的行为了。
苏父也顾不得问他为什么了,只猜测是他偷听到他与苏母的谈话。
并且他还将苏牧这段时间性情大变的原因,归咎到是因为听到了这件事,所以对他们所有人都怀恨在心,故而叛逆异常。
自己圆了回来。
苏牧挥了挥手中还热乎着的信函,“这东西我就收下了,既然我知道了这件事,不管你是从中作梗还是别的,我都一定会维护权益的,劝你们,就别打我东西的主意了。”
说完苏牧便上楼了,不顾臭着脸的苏父,徒留苏父恶狠狠地盯着他的背影。
苏父猛拍了掌桌子,发泄怒火,‘不仅不听话,竟还威胁他。’
刚才他是想过让人悄悄去撕毁苏牧的邀请函,或者将东西偷过来。
但是苏牧最后一番说会维权到底的话,摆明了就是不管他怎么做,苏牧都会追究,那他就没有做那些事的必要了。
毕竟如果苏牧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对于苏家来说是弊大于利的。
他只能暂时放弃动这个念头了。
但是这样一来,苏宁念什么专业又成了头痛的事。
这晚,苏父睡前和苏母说了这事,苏母想起那天苏宁对他说的话,倒是帮着提了一嘴演戏的事。
但被苏父瞪了一眼,苏母就闭嘴了,之后他烦恼了一晚都没睡好,结果第二天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他哆哆嗦嗦地攥着手里这张纸条,上面清清楚楚地罗列了一些账单,那是苏牧留下的,最后便是一句话:这些年的账单花费如上,我会一分不少全部还给苏家。至此,我与苏宁各自回归原本的人生。苏牧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