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鸵鸟,一有事情就把头插回土里。
等她慢慢稳定下来以后,傅宴时双手交叉合十,眉头舒展,眼神晦涩不明,像是一汪深潭。
许吻刚好偏头望他,笔直地撞进那双漆黑的眼睛里。
莫名的,她感到了一丝侵略和危险,心跳却奇异地加速。
“傅夫人,我不认为我们刚刚结婚就分房睡,你觉得呢。”
许吻想要跟他解释自己这样做的原因,但是突兀的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她在看清是谁以后对傅宴时说声抱歉就飞快跑到一边去蹲在地上,管家见状主动给她指了花园的方向。
感激的对老管家道谢以后,许吻便离开了。
傅宴时望着朝自己走来的管家说:“你也觉得她很有意思吧。”
“少爷,我觉得您不应该捉弄夫人。”老管家一本正经地说:“看得出来夫人有些无所适从了。”
“你不懂管家,这样才有意思。”
傅宴时起身来到了二楼,这里有个房间可以正收花园的景色。
此时花园里只剩下残败的桔梗,路灯下许吻瘦弱的身影正在蹲着,跟她打电话的人似乎情绪十分激动,傅宴时都能猜到她现在会不会是正在跟对方道歉。
“鱼鱼!”
“不是,他凭什么啊,卧槽,这狗货还发了声明说是已经谈八年了,大学的时候死缠烂打的追着你,结果追到了又对你不理不睬,我真是看走眼了才觉得是他性冷淡,没想到这狗贼会是个诡!计!多!端!的!南!通!”
因为时差的原因,在德国留学的闺蜜一收到热搜就打来电话,即使在每天繁重的ddl的压榨下也能爆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语气无比强烈,听得出来恨不得飞回来暴打男人一顿。
“好了,烟烟,别太生气了。”许吻心情也因为这件事情变的有些低落,但还是觉得此时闺蜜的情绪更加重要,转而安慰她。
“等我毕业季过去,我立马杀回国内对着那个死南通的脸狠狠来几个大比斗!还当劈腿的南通呢,我看他像沟里的河童!”
“天杀的我要报警把这些搞同妻的死南通全部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