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次许吻的过敏症状太过于严重,所以还需要留在医院多加观察。
在此期间,傅宴时一直陪护在她的身边,即使是在许吻的再三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再出事的情况下,男人也依然呆在这里。
中途傅清时也来过几次,坐在这里分享学校的新鲜生活,给许吻枯燥乏味的住院生活平添了几分鲜活。
病床旁边的花也换了一批又一批,白色洋桔梗,紫色鸢尾还有葵百合。
这样的状态一直保持了三天,许吻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傅先生,您这么忙,要不……”
“小古板,这只是我作为丈夫的责任。”这几天已经不知道听了多少遍这种话的傅宴时皱眉,同时不解地望向她薄唇微启:“为什么你总想将我往外推呢?”
许吻被他问住,但还是诚实地开口:“可是您在这里,不会耽误您的工作吗?”
“最近这几天,您一直呆在这里,也并没有好好休息。”
强烈的负罪感让许吻在深夜中翻来覆去,久久无法入眠。
“原来这就是你眼底黑眼圈的秘密啊。”将手中的设计稿放下,傅宴时注视着她了然开口。
“小古板,我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工作罢了,并没有耽误我的时间。”
“并且,如果只是三天没有出现在公司里就会对我产生一些经济上的损失,那只能证明我的能力还是不足。”
桀骜不驯的话说出来,配合着傅宴时俊美的五官,不仅没有让他成为笑话,反倒更加增添了几分肆意。
这难道就是出生在罗马的自信吗?
许吻想了想也只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为了缓解气氛她笑了笑说:“那好吧傅先生。”
“谢谢您。”
傅宴时皱起眉头,对她的反应很不理解,同时按耐住自己内心的翻涌平静地说:“小古板,陪着生病妻子住院是我这个丈夫应该做的事情,你不必道谢。”
“你如果实在过意不去的话,我倒是有一个方法可以帮你缓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