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时一走,房间原本稀少的氧气再次涌了进来,萦绕在心头沉甸甸的感觉也消散开。
自从那天在民政局门口同这个男人扯上关系,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每一件都让许吻觉得自己的承受能力变得更强。
但同时下一件事情又会让她知道自己还是想的太多了。
傅先生真是一个危险的男人...
为了自己以后的身心健康,她还是以后少和傅先生产生牵扯吧。
许吻拍拍自己的胸口,确定了接下来对傅宴时的态度。
望着旁边秘书刚刚送进来的衣服,拿着它走进旁边的卫生间换上。
同时还在想自己回去的时候先去看看标本做的怎么样,还有过敏前制作的干花,不知道有没有得出自己想要的结果。
傅宴时再次回来时就看着许吻坐在已经叠好被子的病床上,正在注视着门口的方向,像是在等他回来。
直到今天此刻,他才看清许吻原来是杏眸,明亮的眼睛在看到他的下一刻更加璀璨,甚至比他上次拍卖会上购买的宝石还要亮。
“傅先生,我们走吧。”许吻望着他手中的单子,知道自己这是可以出院了,连忙从床边下来走到男人的身边。
因为身高差异,所以为了能够注视到男人的眼睛,许吻只能抬头。
和他对视了好一会也不见男人有什么动作,疑惑不解的她只能扯扯傅宴时的西装外套想要以此来唤醒男人。
傅宴时顺势亲了亲她的额头,同时带着她离开。
三天没有看见的街道还是那样没有任何人气,但是为了不和坐在旁边的男人对视上,许吻也只能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一切。
傅宴时则是用手托着脸盯着许吻圆溜溜的后脑勺,想着下一句话应该说些什么才能在吸引小古板注意力的同时逗逗她。
“小古板,你怎么不跟我说话?你好冷淡,我们不是夫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