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曼眼露欣喜,连忙说:“青青,那你别捡柴了!玉芬,你也别捡了,跟青青一起摘这些花苞。”
会医术的人,对在乡下的知青来说太重要了。
陈玉芬点头应下,“好,我把这捆柴放好,就跟青青一起摘。”
徐青青采摘饱满的花苞,药效更好。
刘暖暖脸憋得通红,她想奚落徐青青,没想到又让徐青青出风头。
眼看着大家对徐青青客气,刘暖暖当然不能让徐青青好过。
“青青,你外公去世的时候,你年纪小,怎么会医术?以前咱们一起玩,我也没看你学医啊!看病,可不是咱们小时候过家家,人命关天,不能闹着玩。”
所有人听到这话,都愣住了,旋即心底都犯了嘀咕。
尤其是中医,当然老中医的医术值得信赖。
徐青青太年轻,而且外公早逝,不可能学到医术。
被刘暖暖当面质疑,被其他知青怀疑,徐青青不卑不亢,笑了笑。
“我三岁就会背诵汤头歌,六岁跟着外公学习,我十岁就会把脉了。即使外公去世,我已经跟外公抓药治病两年了。”
“我很年轻,大家不相信我,也很正常。我采摘一些药材,制作止血药。马上秋收了,难免会有划伤割伤,能用得上。”
被别人否定,徐青青并没有着急慌忙争辩,而是实事求是。
总归这些人能够用得上止血药、消炎药。
乡下这些地方,小伤,都是用草木灰。
或者随便从地头薅几根蒲公英之类的咬碎,糊在伤口上。
陈玉芬不顾其他人的怀疑,笑着说:“青青,我经常肚子疼,但又不是很疼,平时忍忍就过去了。是不是也有蛔虫啊?”
徐青青没说话,拉过陈玉芬的手腕,开始把脉,然后又询问陈玉芬疼痛的部位,并且亲自按压检查。
“应该是有蛔虫。”徐青青回答。
陈玉芬笑笑,“别人不信,我信你。青青,回去你给我熬药,我喝。”
面对陈玉芬的信任,徐青青内心一暖,她一定不辜负陈玉芬的信任,“好,我保证能给你治好。”
见有人愿意尝试,大家也不再用怀疑的目光看向徐青青。
她们等结果,再评价。
一时口快,得罪徐青青,万一她真会医术,她们生病了,怎么好意思找徐青青给她们看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