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遭受无妄之灾,挠挠头道:“陈少,我不知道……”
郑妙谊把手里的碗筷放下,听见陈景元在发火忙跑过来,“厨房的活我不会,所以出来搬碗筷,没有人安排,是我主动做的,而且这也不算重活吧。”
陈景元不知道她是傻还是怎么的,发那点工资有必要这么勤劳吗?上回偷懒背单词不是挺机灵吗?
“少拿点,别碗筷摔碎了,不吉利。”他黑着脸说:“一次最多拿五块。”
“好。”
陈景元和阿灿走了,郑妙谊想,果然陈家从上到下都十分迷信。
陈景元回房间洗澡,阿灿去吃早饭了,他问陈景元吃不吃,帮他带回房间,陈景元说不吃。
洗好澡出来,陈景元拿吹风机吹造型,沈淑慧很早就把今天要穿的衣服熨好放到他房间了。
他是陈家独子,陈老爷子钦定的陈家继承人,这种场合必须挑起担子,绝对不能给陈家丢脸。
不一会儿,阿灿上来,靠墙坐在地上,从口袋掏出一个魔方。
阿灿和陈景元一起长大,他阿爸在他很小的时候去泰国做生意,钱赚了很多,但几年才回来一次,有一个村里人去泰国旅游回来说漏嘴,阿灿母子才知道他阿爸在那边养了几个小老婆,孩子都好几个了。
离婚是不可能的,他阿妈每个月拿着老公打过来的巨额生活费,该吃吃该喝喝,一切照旧。
阿灿则从小跟在陈景元身边,陈焕宝让他保护好少爷,这是他的职责。
“林秋恒昨晚连夜赶回来的,陈欣兰在宝叔面前说你坏话,夸他儿子。”阿灿把老管家告诉他的原封不动转述给陈景元。
只见穿衣镜前健硕的少年冷冷一笑,他这个三姑除了阴阳怪气,已经不会正常说话了。
“雄叔说林秋恒在外边买了块地,估计这次回来找陈老要钱的。”
硕大的房间只有少年一字一顿毫无感情的声音,过了会儿,陈景元扭头问阿灿:“灿,别的女的也这么勤快吗?”
阿灿摇头:“我阿妈整天打麻将,从来不干活,陈宝娟每天都要在仓库玩手机至少三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