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元捏起她身上单薄的睡衣,“发烧了还不知道多穿点,真以为自己的身体比牛还壮啊!”
郑妙谊低头,发现自己没穿内衣,脸颊有些热,不动声色地转身去衣柜拿了件外套穿上。
盖子一打开,草药的味道扑面而来,熏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陈景元随意地拎了把椅子坐在旁边,“全部喝光,一滴不能剩。”
“好。”
这锅汤从出锅到送来不到半小时,郑妙谊喝了第一口被烫到,龇牙咧嘴咬着舌头,陈景元坐在旁边假装玩手机,其实尽收眼底。
书很会读,就是太呆。
“那个人,是你送走的吗?”郑妙谊突然开口。
陈景元被这逼仄的地方挤得腿都伸不开,以至于没听清楚她刚刚说的话,“什么?”
郑妙谊摇头,“谢谢。”
“你是不是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