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慌乱害羞紧张诸多情绪涌上大脑,郑妙谊立马挣扎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可惜腰间的手臂宛如铁钳一般牢牢锁住她。
小动物的直觉告诉她:前方有危险。
手掌抵着他的胸膛,郑妙谊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略有些不满道:“快放我下去。”
陈景元沉吟片刻,随即开口道:“可是我觉得这种姿势很舒服。”
他凑到耳边说:“正好空调吹得我有点冷,想找个温暖的东西抱一抱。”
郑妙谊被他的气息逼迫得有些难为情,只好把头偏向另外一侧,“冷就钻被窝了。”
“真的?”他作势颠了颠,“那我真钻被窝了。”
郑妙谊被他的动作闹得没坐稳,整个人往他身上倒去,好不容易找到支撑点,却瞥见他不怀好意的笑,颇有些恼羞成怒:“你故意的。”
陈景元眨眨眼睛,“糟糕被你发现了。”
郑妙谊照着他胸口给了一拳,“你这人真讨厌。”
谁知他抓起那只“痛打”自己的拳头亲了亲,笑着说:“新婚燕尔,可不兴讨厌我。”
郑妙谊错愕:“谁教你新婚燕尔这么用的!”
“要不是年龄不允许,早就做新郎官了。”他的眼眸幽深,目光灼热,似乎一寸寸将她拆吃入腹,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
陈景元的吻一如他这个人,强势霸道,一只手扣在她脑后,像是预防她逃跑,另外一只手掐着腰,情到浓时总控制不住力道。
有好几次郑妙谊晚上在浴室瞧见腰间青青紫紫的掐痕,却又不好意思跟他说。
“接吻还不专心。”
好不容易能呼吸到空气了,他的眼神有些不满,随即更加强势热烈的亲吻袭来。
少年粗糙的手掌抚上细腻微凉的肌肤,如上好的羊脂玉般令人爱不释手。
这时候迷迷糊糊,大脑已然宕机,脸颊通红的少女不知被这小流氓占了多少便宜。
房间里只剩下轻微的空调声,郑妙谊双臂圈着陈景元的脖子,懒懒地靠在他的肩头,轻轻骂了句:“臭流氓。”
语气竟听不出到底是生气还是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