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叔看着后视镜里的少年,眉骨的伤口反复发炎一直没好,一只手没好利索就出来了,这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啊,能不心疼嘛~
小时候阿元霸道任性,这些都是家里给他的,没想到一朝全部收回,他一夜之间长大了。
“辉叔,等会梁老板我跟他喝几杯。”
陈建辉扭过头,担忧地说:“你的伤……”
“没事,死不了。”
……
郑妙谊接到甄愿的电话,质问她为什么国庆节不回家。
甄愿的原话是:你和陈景元在大学乐不思蜀了吧……
直到她平静地说出两人已经分手,甄愿在电话那头发出了非人类的尖叫声。
要说两人分手的原因,郑妙谊也莫名其妙。
周末甄愿坐动车风风火火来找她,撸起袖子准备去找陈景元干架。
郑妙谊连忙拽住她,解释陈景元并没有上大学。
甄愿愣了会儿,迟疑道:“他家不会破产了吧?”
郑妙谊摇头。
甄愿这次过来只有两件事,一,帮姐妹出头,二,安慰姐妹。
既然第一件事办不到,她干脆揽着郑妙谊去喝酒。
从高三毕业到现在不过短短数月,脱去了朴素的校服,甄愿穿着短裙长靴,挎着小包,洋气又漂亮。
两人在手机上找了家清吧,刚进门服务生笑着喊两位美女。
甄愿看着菜单轻车熟路地点了两杯喝的,然后和郑妙谊聊天。
“你要是早告诉我,我早就来找你了。”
郑妙谊看着水瓶里插着的玫瑰花,淡淡道:“其实没什么,总共也没在一起多久。”
甄愿:“……”
您倒是真像说的这么洒脱呀!瞧瞧这脸瘦得,跟林黛玉似的。
“算了。”甄愿举起酒杯,“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甄愿手机响了,她看着屏幕眼神闪躲,随后接通。
“嗯,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