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打电话给我吗?我不知道啊,上午太忙了,我都没有看手机。”赖小渔只能心虚的打着马虎眼。
到了停车场,陆知闲硬是把赖小渔塞进了车子里,并吩咐陆叔开车离开。
“陆知县,你发什么疯啊,我还要上班啊?”这个人简直莫名其妙,什么也不说,不知道要把自己带去什么地方。
下午如果赶不回来上班,自己又没事先跟主任请假,赖小渔已经可以想象但是主任会把自己骂的狗血淋头了。
“老姨父撑不住了。”
“那爷爷撑不住关我什么事啊?……你说什么,那爷爷撑不住了?”赖小渔这才听清陆知闲说了什么。
“怎么那么快?昨天下午的时候我看那爷爷虽说气息微弱不稳,但他有宝物在身能帮他的气息聚拢,按道理说还能再挨一段时间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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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清楚,今天早上姨婆打电话给我,说老姨父情况很不好。那斌和那雅已经带人赶过去了,本来我是想问你昨天晚上问了球球的情况后怎么说,可是你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只好先过来接你一起过去了。姨婆那边我已经让律师和我的人先过去稳住局面。”
“陆叔,开快点。”陆知闲催促着陆叔,看来事情是很不妙了。
那爷爷病情突然恶化,会是因为昨天为了入她的梦,附气在她身上导致的吗?
“小渔,很有可能哦,那老头的气本来就所剩无几了,他又强行用自己仅剩的一点气来入你梦。现在他身上的气已经不足以维持他的身体了。就算他有那个宝物也没用了,那玩意儿应该只能聚气,不能生气。”球球暗暗跟赖小渔分析道。
“陆知县,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昨晚,那爷爷入我梦了。”赖小渔决定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陆知闲。
“他有说什么吗。”陆知闲紧皱的眉毛都快拧成死结了。
“那爷爷说他确实立了一份遗嘱,也告诉我藏在了哪里。他要我帮他把遗嘱公布出来。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找你。”赖小渔直视着陆知闲,既然选择了不隐瞒,就把自己所有知道的一字不落的说出来。
也只有陆知闲才有能力解决这件事。
俩人就这样对视着,过了一会儿,陆知闲先撇开了眼睛,说“一会儿到了,你就站在我身后,时候到了,我让你拿你再去把遗嘱拿出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