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还不是总是对我一副凶神恶煞,想把我大卸八块的样子。”
赖小渔本就对祁筠没什么好感,见了她都想绕道走,又怎么还会去观察她有什么不同。
“我记得她原来的头发并没有做过多的造型,只是简单的披散在身后,别着一个钻石发夹。但是后来再看到她时却是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插了一根黑色的发簪。”
当时沈任还在想,这个女人为了吸引陆知闲的注意,还特地又不知道去哪里改了个发型。
只不过头上的发簪太过普通,与她身上的礼服并不搭配。
到后来被祁天抱走的时候,她头上那根发簪好像就已经不见了。
“难道,那发簪就是‘鬼刺‘?”
沈任越想越觉得可能性越大,这也就能解释得通“鬼刺”是怎么突然间到的祁筠手上了。
“可是‘鬼刺‘是可以随意变化大小的吗?”
一把小小的发簪可以顺便变化成一把剑,赖小渔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小渔,难道你忘了沈杰就是做这个的。”
对于这一点,沈老夫人倒是觉得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毕竟“鬼刺”消失了那么久,谁也不知道最后是被谁拿了。
以现在的技术,除非是像上古陨铁这种已经有了器灵的宝物。否则只要能够有足够大的气为依托,想要改造一把武器并不是没有可能。
“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祁家父女这次是早有预谋的。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带着“鬼刺”来寿宴,绝不会是只为了自保。赖小渔的出现只有沈家的人才知道。
也就是说不管有没有陆知闲选赖小渔这件事的发生,祁筠都会用上这把剑。他们是针对陆家而来的。
难道是和陆明远相勾结,想要在宴会上就对陆知闲动手?
不,陆明远真要动手陆老婆子和陆知闲不会一点都察觉不到,不做防范。
细思极恐,沈老夫人越来越觉得这件事并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沈任,你赶紧跟知闲说一下,让他提防陆明远。现在知闲已经当上了家主,难免他狗急跳墙,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顺便查一下陆明远和祁家有什么关系。”
“知道了,奶奶。”
沈任明白事情的严重性,立刻打了电话给陆知闲。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扑朔迷离,牵扯到的人也越来越多。
沈老夫人有预感,有人正在密谋一件什么不得了的大事。而他们都已经陷入了这个旋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