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其真的黔驴技穷,再也没有复生的办法了,只留下天空中飞扬的尘埃以及几处腥臭的血迹记录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其名为铁木真,乃是在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一笔的元太祖成吉思汗。
如果是和平时期,几个兄弟相互守望这自然没有什么问题,但如今当此草原民族大肆扩张之时,哪里容得了这种分裂?
如今铁木真也不清楚自己的身体究竟能够坚持到何时。
因为其的毒针在即将触碰到日月邬鹤的刹那,一抹虚空中凭空出现的电光便是缠上了他的身体。
但是现在重新体验。
所谓神通者与涅槃尸之间的斗争,他也是略知一二的。
坚硬的颅骨对那怪物来说,脆的跟薯片一般,嘴里尖利的獠牙开合之际,一块块血肉迸溅,点点沾血的骨渣从他的牙缝里蹦出,恶心的血腥味和脑浆味顷刻间便是笼罩整个营帐。
但是还不等他的脚步抬起虚空再度生电,瞬间包裹住了他的身躯,再度将他燃成了灰烬,只留下听到动静前来查看情况的奴隶,看着满地的血污,满脸的不知所措。
看着雄赳赳气昂昂,好似出生的朝阳一般充满锐气,好似山间的雄狮一般威武霸气,走出营帐的托雷,铁木真也是满脸欣慰地坐回座位之上,一双眼睛微微闭合,长长吐出一口气,便是在无人处喃喃自语道:
如果单说起部族和姓氏,估计很多人都不太能明白老者的身份但是其有着一个震慑古今的名号。
视野来到另一边……
老人和壮汉都是蒙古乞颜部人,孛儿只斤氏。
金黄的旗帜在落日的余晖之中猎猎作响,金色的营帐也在夕阳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辉,倒映在营帐之外驻守的一众士兵身上,将这些身材本就高大的士兵映照的宛如神明。
不过下一瞬间他眼神当中的这股兴奋便是瞬间被惊愕所取代。
“你觉得多久可以完成这一切?”
而视野再度重新回到大营之中。
“不知道道长法身命格硬否!此命你怕是借之不得啊。”
虽然在如今的这个时代,神通世界仍然足够神秘,但是对于铁木真这种站到了人类顶点的存在来说,却并非一无所知。
于是铁木真便是以长时间提供奴隶血食为代价换取了对方陪伴左右,甚至是保证自己不被瘟疫,水土不服等疾病所害。
“咳咳~,托雷,你来了~”
铁木真曾经也尝试过让那些人为自己所用,甚至是去成为那样的人。
那些细长的肉刺之上一根又一根细的,如同头发丝一般的毒刺在昏暗的烛火下闪着莫名森冷的光芒。
“咳咳咳咳咳……”
他自然不会以为自己一位凡人真正可以杀死面前的求法者,以兵法来算这一招名为声东击。
而且就在铁木真长长的叹息吐出之时,一道尖锐的声线却是猛的传入了他的耳中。
……
“孩儿可以向长生天起誓,一年足矣~”
只要这些东西能够扎进面前这臭道士的体内,涅槃尸便是有不败的信心。
不过如果以为铁木真是那种有勇无谋之人,那便是错了。
疑惑之际,铁木真睁开眼睛,然后便是看到一位身穿破烂道袍,身后背着一杆带着枪头的旗帜的青年就那么明晃晃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乃至于曾经还寻找到了一种传闻中能让人走上神通之路的法球——丝之路。
不过对于面前这只恐怖的怪物,对于鼻息之间不断环绕的血腥味道,铁木真仅仅只是眼神淡漠地扫了一眼,便是重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继续开口道:
“父亲,你没事吧?!”
但是在面对面前的日月邬鹤之时,其却仍然没有失去自己霸者的风度,腰间大刀出鞘,森冷的寒光在营帐内不断闪烁。
看着日月邬鹤近在咫尺的身躯,这名拥有着名为借血舍命之身,能够借助被自己啃食的肉体,挑选三片血肉,在血肉上复活,血肉越充沛,自己复活的就越成功,越彻底的法尸眼中流露出几分兴奋之情。
蒙古军队驻军的一处马厩当中。
无奈之下他也只能放弃走这条道路。
“一年的时间能做到吗?”
“去吧!托雷,把握住这一年的时间,让这世界看看统一的草原,让这世界拜伏在马蹄之下。”
“不知你一介修炼神通之人来到本王的帐下有何目的?莫不是想要与本王的数万铁骑较量一番。”
但是从虚空中生成的雷霆却并没有要放过他这位扭曲因果而生的涅槃尸的意思,电光再度闪烁,便是真真正正将其突然成了灰烬。
一只肩膀之上有着明显伤口的骏马突然嘶吼哀嚎了一声。
日月邬鹤仅仅只是再度开口,便是令的面前的铁木真面色再度一变。
“本次贫道的到来是为了借大王之命一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