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也就是在荒此言下的瞬间,被日月邬鹤卷走的头颅瞬间炸裂,荒的身躯也好似沙雕一般被风快速吹散。
最开始的时候他还是以人类强者的身份在外活跃,直至十一世纪末化为法尸,前往三真法符去解决姜明子留下的后手。
但此刻的百里渊也顾不得许多,原地盘坐下来便是进入了梦境,进入了万业之梦当中。
但日月邬鹤也是能瞬间认出那玩意的身份,正是之前被他击飞,防止其碍事的荒。
如果万业尸仙在那里就被他杀死了,也就没有更往后的事情了。
恐怖的光芒令得战场之上无数的求法者们都不禁眯了眯眼睛,但是等光芒散去之时一切又恢复沉寂。
“不过最起码现在让我搞清楚了,段星炼与令牌之间的因果联系在哪里了……”
轰隆~,雷霆之声奏响,大殿的地面之上出现了明显的焦黑。
二者在时间之外,在因果之外,在世界之外发生了极端恐怖的碰撞。
同时还在他的胸口上掏出了个大洞了,差点就让他死在了那里。
“让这些破烂的狗东西被这滚滚向前的历史捻成碎渣……”
但令得日月邬鹤意外的是,就在日月邬鹤那法力汹涌的旗帜即将拍打在万业尸仙的残留之上,将其完全拍灭,化作因果的残渣之时。
如果能够有个名字的话,认错的情况估计就要减轻不少。
而到了这时,这名怪人的身影这才完全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而这个声音这群弟子们相当的熟悉,可不就是他们门主上声音吗?
“贴身的因果纠缠,这因果之线可太粗了。”
“谁叫这万业尸仙先惹了我呢~”
……
其中含有的信息量甚至令得他这个即便连之前的夺舍行动失败都没有露出任何其他表情的九界门至尊的面色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毕竟因果律之法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够对万业尸仙造成影响的东西。
两千年之后不正是日月邬鹤和潘南君活跃的时期!
这家伙很有可能是将他日月邬鹤的相关记忆传递给了潘南君,然后让那家伙提前做准备,将弱小时期的他杀死,从而杜绝日月邬鹤的危险。
当然嘴上这么说,百里渊的思想也不由的飘到了数百年之前。
潘南君差不多是在岁远诞生的五百年后诞生,活跃的时间差不多也就是岁远活跃的时间向后推五百年。
也是后来九界门大力寻找,将他从坟中请了出来,用无数资源帮助恢复,这才让他恢复了一定的战斗能力。
也就是十一世纪初。
而最后所说的两千年之后再见。
荒的诸多转生当中所使用的神通都是同一种名为——无我法相。
见此,百里渊不由的深深皱起了眉头,回到了自己的真身当中。
这一项神通的基础用法便是放出一个又一个和肉团一样的分身,这些分身可以寄生那些拥有本命神通的求法者或者天赋神通的法尸。
但至于令牌与万业尸仙碰撞的最终结果,看看他现在回到了万业之梦中,看看周围虽然有所震动,但并没有根本改变的万业之梦便可窥探一二。
在这一时刻无数早已厌倦了这无休无止的杀戮,迫切的想要结束这一切的无数求法者们对,整个世界下达了最深刻的通缉。
不过由于日月邬鹤的打断,哪怕这家伙可能因为其他的自己提前获取了一定的信息。
而等日月邬鹤将视线转向倒飞而出的荒所在的位置之时,然后便是看到那失去头颅的身体就是托举起了自己完全失去手掌的左臂。
手中捏着因果令牌,日月邬鹤已然从生死山河主所在的公元前时代回到了万业之梦当中。
通过这些信息,这些家伙可以做出针对性的布置,从而扭转历史。
片刻之后,两道身影这才从大殿当中走出,而九届门门主也在此刻对门人下达了命令。
如果仅仅只有一个相貌的话,可能推测出来的结果就不止十个八个了。
“此次我要寻找一个人需要九界门的帮助。”
仅仅只是姜明子留下的一个实力不足,其七成的三真万法剑就直接秒了他好不容易才集齐的涅槃尸大军。
随着日月邬鹤的轻呵落下,一道长长的锁链自日月邬鹤胸口令牌中飞出,向着一处万业之梦的果实狠狠刺去。
“这是他不久之后长大的模样,你们可以使用神通推测出其小时候的样子。”
但唯有日月邬鹤知道,这锁链前进的方向乃是现在……
而之后的事情就不是他们这群守门弟子能够看的了,直接被挥退,离开了这里。
日月邬鹤感觉自己要前往的时空好像不只是一个两个,需要去原的因果循环似乎还不是一圈两圈。
而潘南君明显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示意让对面的九界门门主做好应对因果律之罚的准备之后便是开口吐出了两个字。
“我才有可能进入这里,完成因果令牌的塑造。”
不过现在有一个难题,那就是日月邬鹤常用的因果反击在前去世界之外之后就不太管用了。
而见此情况旁边的石瓜瓜则是被吓了一跳,看着没了脑袋的百里渊,不禁担心地开口道:
这样容易引起九界门敌对势力的猜疑,从而导致最终的结果失败。
但是荒不需要考虑,他使用神通的法力完全可以由被寄生的对象提供,超频使用无非就是导致被寄生者死去,这项神通不能使用而已,对他本身没有任何影响。
几乎也就是下一秒,来自于无数岁月,无数地点的无数求法者的目光便是集中在了这一时,这一刻,这一地。
而到了这时那名在诸多弟子面前表现的是无比威严的门主,这才无比恭敬的从首座的位置上走了下来,走到潘南君的面前,单膝跪地,俯身对着潘南君开口道:
思考着自己手中的这面因果令牌之后的作用,日月邬鹤不禁在心中自语道:
“今后我怕是要找一次机会前往比之公元五二五年更早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