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含着无边法力的手掌落下,瞬间便是拍碎了潘南君那颗硕大的狗头。
鲜血与脑浆四处迸溅,青铜色的面具也是轰然滚落在地。
不过还不等日月邬鹤的手掌泯灭潘南君剩下的身躯,一只粗壮的手臂便是猛的从虚空中探出。
这粗壮的手臂瞬间便是洞穿了日月邬鹤旗帜所化为的重重禁制,撕裂了一道又一道的枷锁,抓住潘南君剩余不多的脖子,硬生生将他的身躯从日月邬鹤的手底下拽了出来。
随即便是抓着其身影向着虚空深处遁去。
“想走哪儿有那么容易!”
弹指一挥间,一把青铜剑便是出现在了他的手中,向着日月邬鹤当头斩下。
看着面前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对生灵强烈恶意,是要将这世间一切生灵都放在那血腥的祭台之上,尝试自己曾经痛苦的荒,日月邬鹤轻啧一声完全没有要与面前这家伙共情的意思。
没有像是这群狗腿子的那种“我是我,亦非我”的便利性。
在这股恐怖的因果之力的包裹之下,荒的法天象地神通瞬间破碎,是扭曲了整个岁月积累而成的因果之力,瞬间便是融化了他的半个脑袋和半截身躯。
“能够在未来的时间段杀死高皓光而已。”
他明白潘南君那个狗东西是利用无我法相逃跑了。
强大的法力几乎弥漫了整片天空。
然而假身法相符,被打中的又怎么可能是真身?
就在荒认为自己一击建功之时,日月邬鹤那身影瞬间便是出现在了天空中不断飞舞的长枪碎片当中,瞬间出现在了荒的头顶。
过去的日月邬鹤没有办法了解未来的自己,完整的计划只能一步一步去摸索,并且完善出那个计划,然后自己再一步一步实施,留下线索,让过去的自己再度走上这条道路。
青年邬鹤瞬间死亡。
不过,很明显失败了。
可还不等他的笑声,真的传递开来,两杆长枪便一前一后的刺入了他的胸膛。
在此之前,林九已经将自己所知道的涅槃是相关的信息全部都告诉给了青年邬鹤。
镜像模拟不出魔力的力量直接被炸了个粉碎。
“邬鹤成为涅槃尸吧?!”
扫了一眼自己身后巨大的水墨画,荒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便是来到了扬州城之中。
“对啊~可能呢?”
血团快速落地,转眼便是和青年邬鹤融合在了一起。
这同样也是一个一头白发的身影,不过不同于潘南君的身材干瘪。
而日月邬鹤也是再接上一发忘约掌,让荒这家伙彻底失去了对体外的那些大神通的控制。
随即他的身侧便是出现了一个与日月邬鹤几乎一模一样的身影,同样拍出一掌,与日月邬鹤的力量完全相互抵消。
未来有什么计划,需要什么东西直接可以将信息传递给过去,让过去的自己直接着手准备。
这不是在两千年前与日月邬鹤有过一次交锋的荒又是何人?
而看到面前的荒,日月邬鹤面色并不算多么高兴,不过对于面前这家伙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原因,他倒是有一個大概的猜测。
日月邬鹤虽然也可以不间断的穿越过去和未来,但事实上无论过去,未来还是现在都是他一个人。
“我说过我们两千年之后再见,这不是又见着了吗?”
恐怖的法力瞬间倾泻入他的体内,;令得他不由自主的张大了嘴巴,切断了他与巨人和通天塔之间联系,用两大大神通瞬间完全消失的同时,还硬生生的让荒张口吐出了十数个长满眼睛和獠牙的肉团。
“撕拉~”
积压已久的因果力量猛的在其掌心爆发,瞬间便是印在了荒的眉心之上。
“唰~”
荒的身影化作流光瞬间便是出现在了邬家破烂的院落当中。
原本就无比庞大的青铜剑在刺入镜片的刹那就是再度扩大了百倍有余。
“所以就让本身就不想活了的卓照用一切将我复活了。”
而毫无疑问作为最初也是作为最后的荒,对于自身无法向的开发度是所有世代当中最高的那个。
如潘南君,岁远,百里渊这些家伙无我法相的傀儡还需要单独寻找一处地方存放,而荒这家伙已经可以将傀儡收归在体内。
一座直通天际的高塔猛的拔地而起,数之不尽的符咒从塔中飞出,向着日月邬鹤包围而去。
不过想到这里,日月邬鹤的脑海之中顿时便是出现想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而见此一幕,荒也是当机立断瞬间爆发了力量挣脱了日月邬鹤的狐念之术,然后瞬间一掌便是将自己身旁的友军拍成了飞灰。
听闻此言,日月邬鹤心中的猜测基本上也就是实锤了。
而在日月邬鹤和镜像化身碰撞的同时,旁边的荒也完全没有闲着。
同时,一个直冲天际的高大巨人,猛的出现在日月邬鹤的身侧,这巨人似乎不存在于这世界之中,只有体内拥有法力之人才能够看到,完全没有影子,体型庞大出现的差,那便是伸出手掌向着日月邬鹤压盖而下。
“如果在这里消耗太多,那么未来最后的大舞台将会缺少不少的力量。”
他不可置信的低头看着将自己交错贯穿的长枪,看着自己一前一后那两张似乎完全一样的笑脸,不可置信的吐出一口鲜血。
“没错,是我~”
这一身侧那些好似雪花般向自己覆盖而来的法符,日月邬鹤也是完全没有惯着的意思,停留在天际上的无数虚影猛的发力狐念之术,瞬间便是作用在了那密密麻麻的法符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