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从来没有见到过几许子如此严肃的神情,因为他这位师父虽说不与他亲近,但是在她的印象中,脸上总是挂着超俗淡然的笑意。
怀着疑惑打开信,通篇洋洋洒洒,但是落入眼底的只有四个字“兄长病故”。
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信纸上,不放心月白一个人跟着赶来的忘尘,刚好也看到了信中内容,但是此刻他更在意的是月白的心情,害怕她过于悲伤。
“师兄,师兄!呜呜呜我哥哥他……”仿佛找到了可以倾诉的人,月白哭的更加厉害。
“师兄知道,师兄知道,月白你先冷静下来……”忘尘扶住她颤抖的肩,“别怕我会陪着你的。”
“哥哥,哥哥……”月白念叨了两声便晕了过去。
忘尘将月白抱了起来,深深的看了一眼静虚子,便转头走了。
月白被送回了竹楼,忘尘给月白摸了一下脉,发现只是过于激动,悲伤所致的昏厥,就开始亲自出去煮安神汤,小楼里一时盈满药香。
十一看着他们的小殿下帮着小姐煮汤药,心下有些感慨,小殿下因为小姐才愿意报仇,可是又太依赖于小姐,也不知是好是坏。
到了晚上月白开始陷入梦魇,平日里总是笑得弯弯的眉毛紧紧的皱着,因为白日里忘尘交代过十一若是晚上有什么不对立刻去叫他。
十一去小忘尘的时候忘尘还未睡下,便立马来到了这边。
忘尘一遍遍的安抚着月白,月白迷迷糊糊的服了安神又汤睡下。
如此浑浑噩噩的过了两日,月白终于能够收拾好心情,她见到忘尘只说了一句:“师兄,我要去找师父,然后下山奔丧。”
“我陪你去。”忘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