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家主却没有搭话,直接带着月白打算离开。
月白回头看了一下萧赋辞,恍然想起,当年他们一起泛舟湖上,少年白衣青衫举世无双,如今两两相望,他眼中的深色如墨十几载朝堂浮沉,他都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少年了。
“阿辞,我等你!”最后月白还是说出来那句话,萧赋辞终于眼中有了一丝笑意。
白虎变成白猫大小,蹲在萧赋辞的肩头,看着姬家主把月白带走。
等到他们都离开后,萧赋辞吐出一口血来,哪怕是天罚没有在萧赋辞身上,可他毕竟只是肉体凡胎。
“白虎我真的有些羡慕柒祭和你,都说人族得天道看重,可是人生短短几十载,我甚至没有办法保护她。”萧赋辞擦干嘴角的血迹说道。
“别人都是想要长生,你倒是我见过第一个想要力量的。”白虎有些感慨的说。
萧赋辞闻言倒是有了一点兴趣:“有人也想要变成妖吗?”
“有,而且有很多,曾经也有人来向我求长生,人心不足。”白虎不愿意再谈下去,带着萧赋辞离开了画中世界。
而柒祭失去了心上鳞渐渐沉入水底,顺着镜湖的暗流被带到了鲛人的族群所在地。
“祭司大人,陛下回来了!”外面的鲛人通传道。
鲛人祭司放下正在照顾的珊瑚,抬头说道:“在哪?快带我过去。”
传话的鲛人便开始吞吞吐吐起来。
“有事快说,这是怎么了?”祭司不耐烦的甩着尾巴就往外去。
那个鲛人赶紧跟了出去,一边游,一边说道:“回来的时候快死了。”
“嗯?”祭司回头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那个鲛人,“怎么回事?”
“陛下的心上鳞没了。”那个鲛人哭丧着脸说,“全身上下都是雷电过的痕迹。”
祭祀听到这里赶紧加快了速度,果然就看到柒祭躺在贝壳上被一群鲛人围着,等到祭祀过去的时候一群鲛人给他让开路,刚好就看到心口空空的那一块。
“陛下的心上鳞,到底在哪里?”祭司颤抖着手,摸上那一块空缺,“去用密法找到陛下的心上鳞,夺回以后杀了那个人。”
祭司的话刚说完,柒祭似乎有所察觉睫羽轻颤醒了过来:“是我自己交出去的……珊瑚好了吗?”
“陛下,你为了她付出这么多值得吗?”祭司让鲛人散去后问柒祭。
“祭司,我这次的名字叫柒祭。”柒祭没有回答祭司的问题,嘴角含着笑意,“我想要呆在她身边。”
祭司见到柒祭他这样,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也不再劝了,把珊瑚捧了出来:“就这几天,估计就要化形了。”
柒祭看了一眼珊瑚,其中一株确实已经快要枯死了,而另外一株看起来非常健康,灵气充足。
“好,就等她化形,我就带着她去给月白入药,这一次我终于要和她长相厮守了。”柒祭轻轻抚摸着那株健康的珊瑚,眼中含着期待。
而月白回到姬家以后,那片鳞变成项链挂在她心口,鳞片银白但是在太阳下会泛着紫色光芒,一看就是柒祭的颜色。
只是这鳞片有一些细碎的裂痕,有新的也有旧的,难道在他没有成年的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