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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巽利用生死骨催发了子蛊的能力,几乎是透支了所有南疆人的性命,带着他们杀出一条血路。
各种毒物被慢慢抹杀,一个个人在眼前倒下,然后直接被炼制成毒尸,再次站起来,同那些自己的亲朋好友一起并肩,脸上也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穗吟看着这样一幕,仿佛又回到了寨子里,父亲在他面前变成毒尸的样子,那个人是祁巽,她绝不会认错那双淡漠的眼睛。
在穗吟的神之际,却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洒在了脸上,白绸染上血色为她解决了一个偷袭的人。
“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拿起你的笛子。”月白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穗吟的身边,“我知道,或许这对你来说是人间炼狱,可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穗吟站起来。”
穗吟握住月白向她伸出的手站了起来,月白一边扶着她,一边解决身边的人,红白的绸缎飞舞宛若一只在雨中振翅欲飞的蝴蝶,又像是什么落幕之前的舞蹈。
月白看的出来祁巽其实催动蛊王也没有好多少,不过大家都是在强撑罢了。
其实祁巽的状态称得上一句糟糕,肉体上的伤没有恢复,浪费精神去压制了祁殊,现在更是没有办法全力去操控生死蛊,他最后只能不甘的看了一眼月白任由一时陷入黑暗。
祁殊再次接管身体的时候,就看到天地之间那一幕舞动的白色,他站在他身前,替他挡下了一剑。
“你回来了,凝神迎敌。”
祁殊这才向四周看去,族人或者毒尸都在奋力厮杀,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要封印他的意识,因为他绝对不会允许兄长做这种事情。
如今这种情况他也知道,只有这一种办法,否则今日他们都要死在这里,生死蛊未尝不会被玫婧直接挖出来。
“阿殊!”月白见到他还在愣神,又唤了一声,此刻穗吟也看到了这边的情况,月白的肩头上有一把剑,直接穿透了她的琵琶骨。
穗吟知道现在的大巫,是那位仁慈的大巫,可是留给这位大巫做的决定也只有一个,杀出去,不惜一切代价。
“用蛊吧,大巫,我们甘愿献祭,成为守护族群的兵器。”
身边有人放下笛子,主动说道。
祁殊眼中含泪,他知道他们是在叫他,不是在叫兄长,从小养育他长大的寨子,他却要亲手将那些故人炼制成毒人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