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轩本不想参与到这场争执中,却突然被点到,他只好回了回神,清了清嗓子说道:“公平不敢当,我只说说我自己的个人见解。”
现场的人们都把目光转向萧鹤轩,想要听听他会说出什么见解。
“萧某曾在君雅斋见过《绮梅图》,今日又在此处看见了这位兄弟的《凌寒》,实在是我的幸运。”萧鹤轩先是不紧不慢地说了一段优雅的开场白,接着继续说道:“萧某才疏学浅,只觉得两幅画在立意和构图上确实有相似之处,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就是《绮梅图》风格更成熟,画风更精致,而《凌寒》的表达更直白,画风更偏古典,有点像二十年前已经封笔的大师卷千山的画风,请问这位兄弟尊姓大名?”
“在下正是卷千山的后人卷千凡。”白衣男子拱了拱手说道。
“哇!”现场一片哗然。
“原来他是卷大师的后人,难怪风度翩翩,气质优雅。”
“卷大师已经二十年没有消息了,谁知道是真是假。”
“我有看过卷大师的画,这位公子说得没错,他的画风确实与卷大师有相似之处。”
人们七嘴八舌讨论着,现场气氛比一开始的时候更热烈了。
高寻本来气定神闲,姿态居高临下,但是一听对面这位白衣男子竟是卷大师的后人,他的气势瞬间弱了一半,忍不住辩论道:“你说你是卷大师的后人,可有什么证明?难道不可以是你先抄袭我的画,再模仿卷大师的画风画出来吗?”
围观的众人一听,又停止了讨论,纷纷把头转向卷千凡,想听听他的解释。
卷千凡神情依旧淡定,微风吹得他白色的衣角轻轻飞扬,他说道:“你是君雅斋专属的画师,身后有君雅斋给你撑腰,而我只是普通人一个,我们身份本就不对等。你若执意说我是假冒的,那我也毫无办法。”
“办法不是没有。”萧鹤轩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