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敢伸着你的手指指我看?看我敢不敢把你的手指给掰断?”
老太太冷脸对着胡老二一吼。
胡老二那面对老太太就怂的性子是刻在骨头里的,马上整个人的气势就蔫了,手指也立即给收了回去。
就这怂样?
店铺里的伙计,与几个客人都露出鄙夷的神情。
“诅咒个屁,我家男人的事全村人都知道。”
“就是,我爷爷在我才出生没多久就死了,你才不是我家爷爷呢!
我奶这么年轻,才不会看上你这又老又穷的人呢!
你可别是看到我家有银子,家里又没一个男人就想胡乱攀上我们家,让我们给你这老头子养老吧?
你这老头子好不要脸啊!刚刚还大言不惭地说要休了我奶,你这么老了你不要脸,我们可还要脸呢!”
胡周也适时地开口。
“就是,就是。”
“看这老头子穿的,和这两位女子穿的,一看就知道不可能是同一家的。”
“别是看上人家又有银子,年纪又比他小那么多,做着什么美梦吧?”
街上的行人开始围上来看热闹,刚来的问了一直在店铺里的客人后,知道了个大概,就开始纷纷说起胡老二来。
“你们瞎说个啥?我就是她的男人,村里的里正可以为我们做证。”
“呸!当年我家男人下葬后,还是里正去官老爷那里消的户籍,你可别空口白牙的就要赖上我们。
要是人人都像你这般,那些早早就死了男人的妇人还用活了?
是不是为了防你们这种人,那些死了男人的女人们,就要早早给自己再另找一个男人做靠山才行?
这不就都不用给自家的男人守妇道了?”
这年头,大多人最看不起的就是寡妇再嫁了,最提倡的就是为男人守寡。
胡周这么一说,胡老二更不受人待见了。
看到围上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一个个的都站在老太太与胡周那边,都在谴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