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齐韵如想多管闲事,跟这一家子交集越深,齐韵如越觉得前世秦邵松受到的伤害越多,越觉得心里不平衡,自己可以重来一世,给自己和前世的家人报仇,而秦邵松却没有办法。
这秦永安能拿着丝巾来自己面前蹦跶,不就是仗着这一家里有钱吗?
这钱不还都是秦邵松的?白白便宜了这群人,多可惜啊,自己得想办法帮秦邵松拿回来。
钱放在自己手里,等将来改革开放后自己肯定还是会如前世一样创业的,到时候给秦邵松或者秦邵松的孩子,亦或者秦邵云和他们孩子一点股份,就足够还这些钱了。
齐韵如想着这几天要抽空去踩踩点,至于怎么将秦邵松这些钱拿回来,还需要从长计议。
毕竟这一次不能像上次一样钱平白无故消失了,上一次赵春花家里的事情,已经让警察查了一个遍,自己怎么说也算是一个怀疑的对象。
如果这一次还是像上次一样,直接让这些钱消失,到时候极有可能会引起更多的注意和猜测。
反正后面时间很多,主意慢慢想,齐韵如总会想出办法让这家人前世的好日子,变成今生痛苦而嫉妒的看着秦邵松和姚婶子的好日子。
回去之后,齐韵如便听到附近路过的人说秦永安进镇上看病这事儿了,齐韵如撇撇嘴,不就打了几下脸,脸肿了吗,还用得着去医院,真拿自己当珍贵的少爷了。
就算不能说话,又不是一辈子不能说,三两天就好了,刚不能说就去医院,毕竟村里其他人要是这种情况肯定会等两天看看,说不定脸消肿了也就能说出话来了,这还是家里有钱呗!
晚上,齐韵如等大家都休息了,便贴上隐身符出了门。
目标,直奔赵贤枝所在的秦家。
此时的村中的路上看不到一个人,借着昏黄的月光,可以看到一片片树影,耳边传来的是草丛里蛐蛐的叫声,还有远处河边的青蛙时不时相互呱呱叫。
到了秦家附近,齐韵如本想像之前一样,先看看这家有多少隐形或者明面上的财产,却发现秦家房子院子围墙下面,竟然站了三个蒙面人。
三人站在围墙下面,正在头碰头,说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