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
沪市,温家别墅。
孟应年结束了一通视频会议,起身离开书房。
午饭时温一盈提过,给索索新找的美术老师下午要来家里试课。
索索因为从小缺乏父亲的信息素安抚,性情比同龄人躁,有多动症的倾向,心理医生建议培养他一些安静的爱好,能坐着就别站着的那种。
琴棋书画,温一盈挨个请了老师来家里试课,前三项索索坚持不到五分钟,画画勉强能维持十分钟。
可是十几个老师试下来,最多也就十分钟了。
今天这个老师是最后一个,要是再不行,只能考虑别的项目了。
孟应年好奇侄子的上课情况,抬步往楼上画室走。
刚到电梯口,碰上在旁边房间打扫的保姆。
“索索还在上课吗?”孟应年顺口问了句。
保姆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孟应年从保姆的神色猜测今天的试课也以失败告终。
转而问:“索索呢?”
保姆:“在花园……小姐和老师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