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要恢复到这个数值需要一周的时间,期间还要服用大量抑制剂,这次指标降得快,服药量也减少许多。”
“这些数据不是我凭空捏造的,余宁那里都有记录,你回家可以找他要。”
孟应年认真地说:“就算是理论层面,我的抗争也没有一败涂地。”
“知知,你可不可以多给我一点信心,不要仅凭别人的经历就给我盖棺定论。”
“如果将来某一天,那个跟我高匹配度的人出现了,我的生理本能叫嚣着要我去爱别人,那我只会做一件事。”
郁知的大脑已经停止思考了,思绪不受控制被孟应年牵着走。
“……什么事?”他失神地问。
孟应年没有一丝犹豫,坚定道:“摘除腺体,让它闭嘴。”
“郁知,我们结婚了,我们就要过一辈子。”
“这句话的意思是,所有阻碍我们过一辈子的难关只会被清扫,而不是把我们绊倒。”
“从决定娶你那天起,我就是这样想的,没有改变过。”
孟应年的一字一句,郑重其事。
郁知愣愣地望着他,难以置信地问:“你要摘除腺体?你可是s级,怎么可能……”
孟应年毫不在意地反问:“s级又怎么了?”
“不过是一个天赐的等级,有便有,没有,我也还是我。”
郁知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我只是一个beta,为我这样的人舍弃s级的腺体,太奢侈了。”
孟应年听得蹙眉:“你答应过我不会再贬损自己的。”
“没有贬损。”郁知迎上孟应年的目光,淡声说,“这是事实。”
“再说,你家里绝对不会同意你这么做,我也不同意,摘除腺体太伤害身体了。”
腺体摘除是风险特别高的手术,费用昂贵不说,术后并发症也是不定时炸弹。
除非患有腺体方面的疾病,必须舍弃腺体保命,否则没有哪个alpha和omega会主动去做这样的手术。
孟应年在车祸里死里逃生,现在身体本来就不好,哪还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郁知越想越觉得非要掐断孟应年这个念头不可。
他狠心挑了一些重话讲:“你是不是忘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