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虹光,如江河般在诗狂府邸的上空流淌,莹莹生辉,将附近的一大片区域都照亮了。
人们不可能不注意到,全都大吃一惊。
不得不说,诗狂确实还是有那么几分狂傲的资本的。
不像有些个草包,胸无点墨,却凭借着心机与手段,混了个名声在外。
这才过去多久?
他居然就这样写出了一首贯州的作品,用来回应李讲!
“好诗,诗狂先生,你开了个好头!”三皇子高兴坏了,传讯过去,一番盛赞。
“要我看,诗狂赢定啦。”
靖王一党的手下,就像是闻见了血腥味的鲨鱼,纷纷出动。
诗狂的作品前脚刚出,他们便在洛阳城内的各大酒楼,人员密集的地方,大张旗鼓,引导舆论。
“李讲这一生,年少成名,太过顺遂,没经历过什么风和雨,也没去过我们大唐真正的边疆。”
有人道:“这样的人,就算之前有几首贯州、镇国的作品又如何?正如诗狂先生所说,无病呻吟!空中楼阁!”
“就是,李讲写不出好的边塞诗,他不了解边塞!”
他们早就准备好了,大肆抨击李讲的一切,势要在李讲的作品出世前,影响世人的思考。
这样一来,就算李讲写出了一篇好的边塞诗。
他们也可以通过李讲没有亲身体验,只会纸上谈兵,来诋毁他的作品。
总之,横竖都是不对。
不少人兴奋得身体都在颤抖。
因为,诗狂既然已经出招,那就等同于吹响了进攻的号角。
如此前提之下,李讲自然不可能再保持低调,置身事外。
只是,就当人们思考,李讲的动作再快,恐怕至少也得明天中午,才能放出作品的时候。
世安侯府的上空,风云变幻,方圆千里的天地元气,居然如潮水般汇聚而来。
“不是,这么快就动笔了?”
人们惊骇失语。
距离诗狂作诗才过去多久?
异象才刚结束呢,一百息时间的功夫,李讲这就提笔了?
“他不会想着作弊吧?早就拟好了腹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