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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陈燕联军的前锋部队,在陈国上将鲁广达与燕国青年名将吕温侯的率领下,抵达了沭阳河的东岸。
“嗯,此处风景甚美,传讯各部就在此地休整一番,引火造饭。”联军前锋主将鲁广达翻身下马,自顾自地说着:“来人,去给本将暖上烈酒,如此地方,小酌一杯,甚合我心啊。”
日已过午,陈燕联军正欲埋锅造饭,享受片刻休整。
然而,宁静并未持续太久,斥候急匆匆的策马渡河归来,“上将军,上将军,不好了,西岸方向,烟尘四起,似有敌军来袭。”
陈国上将鲁广达闻言,眉宇间凝聚起凝重之色,迅速下令全军整备,自己则率领着包括吕温侯在内的诸多将校,疾步赶往前线。联军迅速列阵,张弓搭箭,静静等待着未知的敌人。
正当西岸的烟尘逐渐散去,显露出一支人数不过两千余的汉军队伍时,联军中不乏轻蔑之声。为首一将,须发皆白,手持长枪,胯下战马不过平庸寻常战马。
然,那汉军老将高声喝道:“哼,区区联军,不过土鸡瓦狗,竟敢妄图挑战我大汉铁骑!今日,本将便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军威!”言罢,他挥舞长枪,直指对岸,那份嚣张与狂妄,仿佛要将联军的气势一并压垮。
鲁广达闻此挑衅,怒极反笑,他唤来军中斥候,低声询问沐阳河的现状。斥候迅速上前,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将军,想必这沐阳河近日正值枯水期,河中最深处不过及膝,其余地方更是只没脚踝。”
“哈哈,这汉军真是庸才尔,不明地理,也敢如此放肆。”鲁广达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三万大军对两千汉军,无异于狮搏兔,手到擒来。他大手一挥,豪迈下令:“全军压上,给本将军冲垮他们!”
联军士兵在鲁广达的命令下,如潮水般涌向西岸。汉军将领见状,故作惊慌,命令士兵放箭阻敌,同时自己则带领人马,故作狼狈地向西逃窜,留下一路尘土飞扬,丢盔弃甲,十分狼狈。
联军士兵见状,更是信心倍增,追击之势愈发猛烈。
然而,就在这万余联军士兵已过河,数千人尚在河中拥挤渡河之时, 汉将邓艾精心策划的伏击悄然展开。
“将军,敌军已经过河万余。”
“嗯,全军披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