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到底,文生还有没有以前对她的那种执着。
文生见雪柔沉默了好一会,怕她拒绝,又说:"要不,大家也一起吧?"
说着,二人刚好到了走廊尽头。但见一个比文生半个头的少年,挡在二人前面。
"学姐,我们又见面了!"叶思仁望了一望旁边的文生,不屑地啧了声:"我来的不是时候?"
"不,你来的正是时候!"雪柔说着,掏出了小号,心想:叶思仁来的正是时候,正好给文生一个理由拒绝他。
"不好意思,我跟学姐在训练,希望你这能让开一点。要是你假装晕倒来碰瓷我,我可赔不起。"
思仁说的话并非无理,有次文生上课体育科时晕倒,送他去医院及与他同组的人,都无一不被丘的父母告个血流成河。
还有一次,在选举时候,他跟着霍建霆,和文生的团队爆发了口角之争。不知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文生竟忽然就昏倒了。
那时,大家都以为脾气火爆的建霆,肯定是推了文生。文生的助选团也是这样说。结果,舆论一来,选举的形势,文生像捡到枪一样。疯狂输出,攻击,抵毁建霆。
要不是思仁搬出碰瓷论,恐怕,文生现在就是会长了。
虽然学生会选举已经过了许久,但是文生和思仁,见面时,还是花火四起,谁叫思仁帮霍建霆抢走了原本属于他的学生会长之位呢。
一个自小就体弱多病的贵公子,从小就被人当老佛爷供着,饭来张口,钱来伸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活了二十年的大少,竟在叶思仁身上踢到铁板,量他也不梳信。
"你真以为只有你会铜管乐?"文生说。
"不知道,应该比你还行!"思仁说罢,便挥手而下,叫雪柔起奏。
但见雪柔仍是吹了一阵风出来,他就焦急地把手按在雪柔的肚子上,吼道:"再来!"
"喂!喂!你手放哪里?"文生喝道:"你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我是故意的!"思仁抬起头,迎着文生的锐气而上:"我不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怎么知道她是不是没有用核心肌肉发力。"
"雪柔都已经小号七级了!用得着这种对新手才管用的招数吗?"文生又喝道:"按你这么说,要是雪柔用了胸式呼吸,你就要把手放在她胸膛上吧?"
"如果有必要,我会!"思仁用中指,顶一顶眼镜说。表面上,他顶的是眼镜,实际上,那中指是故意给文生看的。
"你!这卑鄙小人!"平时温文儒雅的文生,此时却生了气来:"雪柔是我认识了六年,最重要的朋友,我绝不会让你碰她一根寒毛!"
"哈哈,朋友?"
思仁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