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乐队在国庆比赛,全力一战,却不得好成绩,面临解散的时候,他也没有哭;
在跑船时,面对船友的背叛,伤亡,几次出生入死,他也没有哭;
他这辈子,大概也只记得,自己真心地,放怀地哭过两次。
第一次,是错手害死童年伙伴,刘韵行的那次,他在刘妈的怀里哭了一整了个夏天;
第二次,是这一次,是最放声的一次,也是最舒服的一次。
。
因为他明白,他即使失去了一切,父母,亲友,身份,但他却收获了人生中,最珍贵的东西。那就是晴姐。
他在闭眼间,好像看到了他与她的未来。
他在这个晚上,占有了晴姐。两人跨越了十多年的鸿沟,走到了一起。
一起经营这家酒吧。
一起,
幸福地生活着……
他禁不住她的温暖,与她热烈地亲吻在一起,又伸手扒开她的衣服,亲吻,又抚摸。
时而像个婴儿般,时而像个饥饿的狼一样。
他想把她占有,像饥肠辘辘的野狼,想占有比它身体还要强大的大耗牛一样。
他在战场上,见过许多人都是这样的,互相慰藉,互相地宣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晴姐……我可以吗?"他温柔地问,像乞丐食物的小奶狗一样。
晴姐点点头。
于是叶思仁轻柔地翻过她的身体,拥她入怀,深深地抱着她。
可,忽然……
就在那一刹那,晴姐的身脚变得冰冷。
一股刺骨的寒流,从她原本温暖的身体里透了出来,直感染叶思仁……
叶思仁更用力地抱紧她,想给她温暖,
可是……
太冷了,
太冷了,
他从未感受到人身竟可以如此的冷冰,就在刚才,明明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柔软。
忽然,一抹热泪,从晴姐水汪汪的眼睛中渗了出来。
"拜托了!阿叶,请你救救雪柔吧!只要你愿意救她!你要我做甚么,我都愿意。你就算要我,你就算要了这酒吧,你要我的一切,我都愿意给你。"
叶思仁听罢,如同被一桶冰水泼醒一般,冷静过来。
"晴姐……到底发生甚么事了……学姐,她到底怎么了呢!"
经历了一整晚的忙碌,凌晨四点,在晨曦还没有来临之时,爱情酒吧正式打烊了。叶思仁仔细地把酒吧内外,各处尽都洗刷了一遍,把垃圾收好,便躺在包厢坐的睡袋内。
晴姐前几个小时对他说的话,一直让他一整晚都坐立不安。
"甚么可能,学姐怎么可能喜欢我,更不可能为了我。。"他越想越气,拿起飞标,一边耍玩,一边自言自语说。
心里又酸又痛。
那时候,他跟晴姐虽然都快擦枪走火了,但两人最后都因为林雪柔,以理性制止住了自己的冲动。
小主,
只是……
"根据,日本王室传统,太子妃必须是处女,或是第一次给了太子。否则……新婚当晚,她就会因不贞被处死。"晴姐说。
学姐,不是处女。
这对一个对初恋有着无限幻想的少年来说,是多么沉重的打击。
而且,夺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