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啊,你不说话,那我可就当你认同我了。”
陆闻景开心地转着圈。
忽然,他又停下。
鄙夷地朝着笼中望去:“真是抱歉,我忘了那根针里的药下得有点猛,你到现在还没醒。”
在岁珩昏迷时,将岁珩揍得浑身是伤的那双带血的手,缓缓伸入牢笼,捏住岁珩的脸。
他眼神里泛起骇人的寒光,病态、偏执地低厉道,“反抗啊,怎么不反抗,从前你不是很强吗?一直以来我都不是你的对手,方方面面,这会你是怎么回事,可真叫人失望啊。”
他松开他的脸,然后又狠狠地扇了岁珩两巴掌。
紧接着,他退后,走到事先准备好,眼下已经融化了一半的冰桶旁。
他将一半水一半冰的冰桶提起,助跑着冲向铁笼,将桶里的冰和水全部泼向岁珩的脸。
让岁珩就这么在昏迷中,不知不觉毫无痛感地死去,陆闻景觉得太便宜他了。
他要让他清醒过来,他要慢慢将他折磨而死,让他感受万蚁噬心般的疼,让他感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他要让他在无尽的痛苦中生不如死。
冰桶扔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