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凭一首诗换了个圣人直赐,赐了文根,哪能想到,写的这首诗是战诗,受战诗的反馈,原来一直激活不了武根突然激活了。
所以,他才是文武双根。
林苏越跑越有快感,文根上的那些毛毛延伸到双脚,精气弥漫,武根之上,真气盘旋,似乎也在增加,不知不觉中,他跟地面的接触越来越少,每一个落点都比上一个落点间距更远,前面又是一个弯道,他脚尖突然离地,踩着草丛一滑而过,踏上了前面的山坡。
呼地一声,林佳良出现在他面前,脸色无比地激动:“三弟,我已经将全部的修为都拿出来了,速度跟你也只是旗鼓相当……”
林苏目视前方:“葶米花已经采摘了?一朵都不剩啊。”
前面就是江堤滩涂,绵延百里,一个月前,他记得这里还是嫣红一片,繁花似锦,但现在,一朵花都没有,只有沉甸甸的葶米,挂在半人高的葶杆之上,无人收割。
“那是自然!葶米花何等珍贵?那是制作香水的材料,从花开到收割的整个过程中,碧水宗十多个高手全程守着,决不允许一朵鲜花流落民间。”
碧水宗?
修道大宗门?
林佳良瞅他一眼:“三弟,你知道吗?你订了的门亲事,周家的二小姐,她就在碧水宗。”
啊?自己还说了门媳妇?
林苏有点振奋:“我怎么不知道?”
“说亲的时候你才刚出世,上哪儿知道去?”林佳良语气转为黯然:“但林家出了这样的事情之后,周家的人上门了,走的时候娘脸色很是难看,可能有甚反复。”
“见异思迁,落井下石那套么?”
林佳良摇头:“此事为兄不甚了解,只怕也未必到了那种程度,即便是到了那种程度,以三弟的诗才,周家也必定会重新回头,三弟勿忧。”
“我是真不在意这个!”林苏道:“既然我都定亲了,那二哥,你定亲没?”玉楼,不算是正宗的定亲。
林佳良摇头:“世情冷暖,趋利而避害本能也。我倒无所谓,甚至还颇为庆幸,亲事退了,还免得玉楼夹在中间难做人。”
原来他也说了一个,也被退亲了。
林苏对这些花边的事儿颇有兴趣,话题转向边疆的大哥,那么大哥呢?有没有结亲?
大哥啊,林佳良深深叹息,他原本与一异国女子相恋,已是千难万难,而如今,更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