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悠悠眼睛骨碌碌地转：“我是我家先生的学生，我哥能作证。你是不是我家先生的徒弟，谁能证明呢？”

茅山道士被灵悠悠俏皮的表情给逗得哈哈大笑：“确实不能证明。我来正式自我介绍一下。”

他两颊通红，嘴中喷着酒气，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做了一个道家的纳福礼。

“我，本来面目是鬼国黑煞山领主黑煞尊主是也。”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灵悠悠立刻现出一副——看吧，我直觉准吧，此人果然不可全信——的表情，瘪了瘪嘴。

茅山道士对大家的怀疑和防备，不以为意，继续追忆往事。

“当时，呃，你家先生，云生仙君，携同他小师妹一起——”

“先生还有师妹？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灵悠悠忍不住插嘴。

“是吗？就我所知，他们一直形影不离，如影随形。仙君可宝贝他的小师妹，处处依着她，哪怕她皱一皱眉，仙君都要想方设法逗她开心。”

悠悠不禁点头道：“我家先生天底下最最温柔。想必心里极其疼爱他的师妹。”

“温柔？”茅山道士反驳道：“那倒未必。他除了对他小师妹如春风如朝阳，对其他人都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无所谓。但是，却杀伐决断。对于魔族和阿修罗，是让他们闻风丧胆的战神。”

“对了，仙君的确还做了一段时间的三十三层天战神，战绩斐然啊。是阿修罗族的克星。不过他为了他小师妹，放弃了升维到玄维的机会，只是为了实现小师妹的天命。”

灵悠悠很是向往，这和她熟悉的先生，完全是两个人嘛。继续插嘴：“小师妹的天命是什么？”

子华实在忍不住了：“小妹，听故事安静点好吗？这样不停打断，会乱了道长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