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剑能摧毁魂器!因为它沾染了蛇怪的毒液!”
“———邓布利多之所以之前没有交给你,是因为他要留着它摧毁那枚戒指!”
“———而他没有把宝剑写进遗嘱,是因为有魔法部!”
“———没错!”
哈利激动得满脸通红,迟来已久的曙光让他再也维持不住冷静的外表,虽然用曙光来形容夸张了些,但毫无疑问,这些消息给他注入了一股强心剂。
“——还有一个问题,邓布利多把真的宝剑藏在哪里了?”
赫敏同样很激动,但她还算理智。
“不在霍格沃茨——这是绝对的!”
哈利慢慢踱起步,似乎这样能让他有更多灵感。
“也许是尖叫棚屋,毕竟那里称得上是有我们共同秘密的地方?”赫敏猜测着说。
“但是斯内普也知道,那里并不是万无一失!”哈利马上想到这一点。
“也是,邓布利多虽然信任斯内普,但……”
后面的话赫敏没有说,哈利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边哈利和赫敏讨论得入神,以至于他们都没注意到一旁沉默如石头一样的罗恩。
明明是一场至交好友的默契讨论,可看在罗恩眼里,却显得那么刺眼。
或许我不该出现在这。
罗恩尽可能用玩笑的语气来劝说自己,可……收效甚微。
或许……我不该和他们一起出来的。
哈利有武力值,赫敏有知识面,一文一武,其实就已经足够了。
而他,除了充当那个拖油瓶,第三者的角色,他还能做什么呢?
不知不觉中,罗恩心里的自我厌弃越发浓厚,他不自觉用各种否定词来为自己这趟冒险判下死刑。
妈妈的担忧,爸爸的无奈,金妮的惩罚………这些他都无能为力。
他厌极了这种无能为力。
有人在虚弱的时候会向信任的人敞开肚皮,而有的人正好相反,他们只会在周身竖起更厚更高的盔甲,甚至用尖刺刺伤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