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不见苏瑾州人影,秦沫乐得自在,把鱼往厨房一扔,找了一些瓜果蔬菜种子去了后院,她的园子是沙地,虽然刚经历一场大雨,倒也不是特别粘,她知道这个季节种啥都不见得能吃上了,但闲得太慌,她得给自己找点事儿干。
忙活完已到正午,秦沫去厨房熬了点鱼汤,熬好后也没吃别的,喝了一碗当做了午饭。
睡完午觉后,她照旧坐在树荫下打发时间,村里的女子闲时会做些手工活,她也跟着学了学,但没什么耐心,绣两针后便失去了耐性,找种子时看到尘封了两个月的绣绷子,拿出来有一针没一针的缝着,针迹时而顺顺溜溜,时而歪歪扭扭,主打的就是随心所欲。
临近傍晚,秦沫家来了一群女人,她们或捧着鞋底,或拿着只破洞的袜子,围坐在她家树荫下边干活边好奇地跟她打听苏谨州。
村子本就不大,有个风吹草动全村人立马就能知道。
“阿水,原来你已经成亲了,我还想把你介绍给我大伯家的弟弟呢!”
“你大伯家的弟弟才多大就想着娶媳妇了?还是跟我侄子的年龄相匹配!”
“你们现在说这些有啥用,人家阿水已经有相公了!”
“是啊,是啊,你们怎么都忘了,我们是来看阿水相公的!”
秦沫被众人弄得哭笑不得,村里的嫂子大娘们都很热心肠,平时没事的时候,她在村里溜达,总会被拽着说上一两句话,也有人专程找她来聊天的。
秦沫的性格本就好,这里的人们又都很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