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沫,你愿意吗?”
看着齐牧认真又执着的眼神,秦沫不淡定了,他这是来真的!
并且,他话中好像还有一层意思,他怕苏谨州杀了他,但是为了她,他能豁出去!
“你......”
“对,我有私心!”
巨大的压力袭来,秦沫承受不住别过头去,想也不想地拒绝,“齐牧,你大概是被这西北的风吹坏了脑袋。”
时间在这一刻又静止了下来,半晌,齐牧起身,又恢复到以往千年不变的神情,嘴里叼着鸡腿,咬了一口,淡淡地说道,“谢谢你的鸡腿,烤的不错 !”
秦沫没接话,她烤的她自然知道什么味道。
齐牧站起身,转头往山洞看了一眼,然后叨着鸡腿往林中走去,走到一半想到什么又转身,冲秦沫说道,“这儿还算安全,但睡觉时把那块大石头封在洞口,省着野兽惦记。”
秦沫鬼使神差地点点头,对这个一直讨厌的男人突然就没了敌意。
不管以前如何,这次,他不会把她的行踪告诉苏瑾州。
苏瑾州是个什么样的人,秦沫非常清楚,不禁忍不住问,“他会不会为难你?”
齐牧仰头望了望天空,反问,“在你眼中,我齐牧就是那么没用之人?”
再低下头看她时,她分明看到了他眼中从未见过的的犀利。
一个结论油然而生:他,这个男人和苏瑾州是一类人!
傍晚,山里的视线已经很暗,洞内透着微微的光,秦沫坐在草垫上休息,心中越来越绝望。
又找了哥哥两年,依然没有他的下落。
每次有了新的线索,循着线索找下去,最后又是空欢喜一场。
可是在她失望之际又会有新的线索出现,周而复始,不断地折磨着她。
当然折磨也是希望,只要一天没见到哥哥的尸骨,她就相信哥哥还活着。
只是,父亲年事以高,她真怕他等不到哥哥回来的那天。
“哎,这里好像有个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