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以为是小桃忘了什么东西,光着脚去开门,她打开门栓后急着往回走,边走边说,“我就说你睡这儿非不听,看看多麻烦,我这儿这么大还搁不下你吗?别回去了,住这得了,把门插死。”
只听咔嚓一下,门真的被插上了,因为思绪被干扰着,秦沫没能闻出苏瑾州的气味来,她往床上一爬,咬着笔想计划,还不忘拍拍身侧,“不是没一起睡过,你天天守那些规矩有啥用啊,今晚就睡着这儿。”
“嗯,沫沫说的极是。”
身上一重,男人已经压了上来,“我不走,今夜不走,明夜也不走,以后夜夜和你睡在一起可好?”
他妈的,怎么是苏瑾州?
秦沫觉得自己完了,现在的警惕性简直差到地底下去了,这要是放在以前片刻时之间就得被敌军弄死。
这倒也不能完全怪他,他现在住的地方被苏瑾州派人守的严严实实的,除了固定的几个人,根本没有人进的来,是以她根本不必担心安全性,时间一长,神经都跟着懒惰了。
苏瑾州双腿支在床上,整个上半身都压在秦沫身上,不至于让她喘不过来气,又让她难以动弹。
秦沫非常不满地抗议,“你怎么又来了!”
要是知道是他,她说啥也不给他开门,他愿意跳窗户就跳窗户,愿意破门就破门,这下,怎么想都怎么觉得有点引狼入室的感觉。
“我不能来吗?”低低的嗓音,温热的气息,弄得她脖子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