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脸上一扫而过的伤感没有逃过苏瑾州的眼睛,他的心不可抑制地疼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却更深了,他灵巧地一翻身便从窗户跳了出来。
他向秦沫伸出手去,哄道,“沫沫,来,我们回屋睡觉。”
语气柔的像哄孩子。
米缸的米早就喂了耗子,袁永行去别人家借米,回来见状起哄,“老周以后能不能对我们也好点,不求多好,就像你对夫人这样就行。”
苏瑾州对他投去冷冷一瞥,意思不言而喻。
林修:“老袁你是不是喝多了?”
老袁:“就不能做做美梦了?”
在大家的哄闹声中,秦沫跟着苏瑾州进了屋。
她的眉微微地蹙着,苏瑾州对她好吗?
以这些日子而言,他对她貌似在很多方面都不错,吃的用的不用说,他容忍她对他的无礼,任由她对他后宫的女人们胡说八道,甚至他配合她揍他,正经说话时语调都是温柔的。
但那些好又算的上什么好。
他不顾她的意愿把她囚禁在宫内,这一条都足以抵消他对她的所有好。
何况他不过是有目的地演了一场又一场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