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干一件事,就是想你!
如果,我们早些遇见该多好,五年前,如果那时候遇见,我一定让你幸福地生活在我身边,如果那时侯你我相识,或许如今不会跟只金丝雀一样被关在笼子里。
我该早点遇见你的!
不过,现在也不晚,我会救你出来,如果成功,你我我二人就云游四海去吧。
如果失败,请你记住我,你的生命中曾经出现过我这样一个人。
我不怕死,但怕失败,失败了我就不能活着跟你在一起了,魂魄这事儿毕竟太玄幻。
希望你不会看到这封信。
我把它放在贴身衣服中,希望你永远不要看到。
也希望他不会因此而怪罪你,最好让你去寻找你的自由!
下辈子希望,我们早点遇见,别了,沫儿!
————
苏瑾州看着信上的内容冷笑,白瞎了那一手好字,写的狗屎不是!
秦沫还没睡着,刚熄掉的灯再次被点燃,苏瑾州站在床前,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怎么了皇上,为何用这种眼神看我?你不会怀疑刺杀宋婉婉的人是我派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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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州把那封“缠绵悱恻”的诀别书扔给她,秦沫接过,嘀咕,“又是一封信?谁写的?不会是你吧?三五天就见一次面,写信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当着面说吗?”
“哇,这字还是一如既往的写的好啊,只是诶,怎么有点不像你的笔迹呢?”
看着看着,秦沫发现不对劲,这信中的内容说的是啥?是不是说她有个相好的?这会儿可能已经死了?
秦沫咻地从床上爬起来,招呼苏瑾州,“走,带我去看看,那个对我情深义重,念念不忘,一见钟情,至死不渝的男子长什么样?”
秦沫虽说不是什么冰雪聪明的人,但还是有一定的推理能力的,大致猜出这写信之人就是刺杀宋婉婉被击毙的刺客。
苏瑾州拽住她,“你就不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
苏瑾州指着那几个字,“早上匆匆一别”,问道,“原来,今日收工当真是和相好的约会去了?”
秦沫兴致全无,重新躺下,懒散地回道,“啊,是啊,上面不都写了吗?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一个死人是不会骗人的!”
“你倒是不为自己辩解一句!”
苏瑾州脱鞋上床,脱了袍子钻进秦沫被窝。
秦沫嫌弃地往一旁躲了躲,答道,“有什么可辩解的,皇上若是不信辩解有个鬼用!”
心中暗叹:这到底是个什么劳累命,他的爱妃都遇刺了,他还不放过她!
苏瑾州伸出双臂圈住她,轻松一拉她就被他禁锢在了怀中。
他在她头顶上蹭了蹭,颇为幽怨地说道,“我信你不会给朕戴绿帽子,可你却不信朕!”
秦沫无言以对,她该信他什么?
懒得琢磨他话中的深意,秦沫打着呵欠说道,“刺客是去刺杀宋婉婉的,却随身携带着写给我的诀别信,嗯,这个故事本身就是一个好故事,皇上是打算一查到底,还是睁只眼,闭只眼?”
“你以为该如何?”
苏瑾州又紧紧手臂,半天没得到回应,低头一看人已经睡了过去,只剩下清浅的呼吸声,似乎在诉说着这是一件根本与她没什么关系的事。
身为皇后与别的男人出宫私会,仅此一条就足以把她打入冷宫,她一点都不怕,丝毫不担心他会因此治她罪。
苏瑾州很高兴,不管怎样,秦沫还是相信他的人品的!
看着她平静的睡颜,他实在不忍心发泄体内的欲.火,忍着痛苦慢慢闭上了眼。
帝后二人相拥着双双睡去,不一会房中就响起了轻微的呼噜声,两人睡得很香,丝毫没有因为刺客被打扰。
林修的命就没这么好了。
皇宫内不仅有他的侍卫队巡逻,还有御林军把守,要不是顶级高手,谁能在层层把守之下潜伏进后宫?
可死去的刺客显然没有那么高的功夫,不然也不会轻而易举就被斩杀掉。
问题就出在这儿,一个死了的人是不会说话的,想从他嘴里问出点什么,比登天都难。
另外,无论是巡逻的御林军还是他的手下,根本没发现刺客是是什么时候,从哪个方向潜入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