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
苏瑾州低低地叫着秦沫的名字,声音低哑,带着疲惫。
仿佛——很是心累。
秦沫又如何听不出来,只是,他怎样都已经不关她什么事了,她和他的关系不过是他不择手段囚禁了她,而已。
他自以为给了她无限的荣宠,可是,这是她需要的吗?不是!
她现在没有什么太大的理想,她需要的是他给她自由,不找她和她家人的麻烦,从此,互为陌路。
仅此而已。
所以,秦沫有了点不耐烦,她试图挣脱开他的胸口,无果后,直白地说道,“皇上要干就快点,天还这么早,干完该干嘛干嘛去。”
话说的粗鄙至极,跟田间地头糙汉子讲黄色笑话一样不堪入目。
苏瑾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