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州一句话就给打发了,“再晚你会见着她的,不必着急,她很好!”
秦沫也就没什么再好说的了,既然他没有让她去和亲,说明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良心的,倒是不至于做出什么更离谱的事来。
秦沫想趁着苏瑾州分散注意的时候从他的怀中溜出来,某处硬邦邦的铬的人难受,却又不敢挣扎地太厉害,不然很可能适得其反。
苏瑾州这人,最近就是发情的公鸡,根本不晓得什么时候就能把人摁那儿,她都有些招架不住了,也快气死了。
最终,人还是被圈在怀里不能大肆动弹。
秦沫真的很气!
“苏瑾州,求你搬走吧,我这地方就那么大,你这一来,我感觉空气都不够用了。”
“啊,果真如此吗?那我给你赌点气儿好了!”
要不说一个不要脸的人,是能把红花说成绿叶的呢。
就这儿一句话,秦沫都把自己害,苏瑾州直接抱着她跟你要钱一样,亲了好一阵子。
她真觉得自己差的就窒息死了。
身上都没啥力气了。
“你看,这才是空气不够用!”苏瑾州看着秦沫,笑得奸诈!
秦沫有种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羞辱感,也放弃了撵他走的念头。
她也是,这人要是三两句就能给打发走了,还叫苏瑾州吗?这人就是个赖皮,比有时比市井无赖还让人讨厌。
想到这儿,秦沫又进行了一番自我反省,唉,人家可是皇帝!
她不再说话,做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空气静默停止了好一会,苏瑾州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不是心血来潮,她从开始就是这样的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