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怕痒,极力控制着还是摆动了几下身体。
苏瑾州顺势就把人往怀里狠劲带了带,“人多,可别走丢了,到时候我都没出哭去!”
旁边走着一个妇人,领着一个七八岁的孩子,那孩子看着他们咯咯地笑,跟她娘说道, “娘,你看,这对哥哥姐姐好相爱啊!”
被妇人骂了一顿,“你这屁大点的孩子知道什么叫相爱,小小年纪什么话都说的出来,还嫌不害臊!”
孩子不服气,“相爱怎不能说了,娘就是老古板,噜噜噜.....”
小孩边跟她娘做鬼脸,边朝着烟花最多的地方跑了过去,他娘焦急地在后边追,“喂,别跑,人多跑丢了......”
苏瑾州和秦沫相视一笑,苏瑾州:那孩子好有眼色!
秦沫:这小孩指不定被啥荼毒了!
两人没有目的地,随意地在地上走着,街边到处都是卖各种货物的小摊子,尤其是卖女孩玩意儿的摊子前,一般都会围着不少小姑娘,那个年纪的女孩子对那些簪子手镯吊坠啥的,通常都没有什么免疫力,喜欢的便试戴着看看,摊主当然有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都十分卖力地推销着。
秦沫也往那些摊子瞄了几眼,她对那些饰品什么的没有什么兴趣,只是看着那些鲜活的姑娘们有点羡慕。
啊,多好的年龄啊,多无忧无虑的年纪啊!
不由得会回想一下,自己在那个年纪正在干什么呢?
好像很忙,但却没有做过什么女孩子该干的事儿,没弹过琴,没绣过花,连件颜色鲜艳的衣裳都没穿过。
可,那时的她,与这些女孩也是一样的快乐的。
那时,她与身边的这个男人关系还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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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秦沫有些烦躁,指着一个首饰摊子对苏瑾州说,“给我买个吧,不是说要给我买花戴吗?”
地摊上没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顶好的就是银制的饰品了,苏谨州笑着问秦沫,“你确定在这儿买?”
秦沫点点头,“要那个翠绿色的簪子,我看着挺好看的。”
这是秦沫第一次跟苏瑾州要东西,即便那些东西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但她要,就没有不买的道理。
“好,夫君买给你!”
苏瑾州的声音似乎要化成了一滩水,真是温柔的不像话。
听的秦沫就更加的烦躁,所以等苏谨州挑好簪子付完钱后,她已经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苏瑾州转身叫秦沫,发现人不见了那一刻,心里就跟被掏空了一样,他想,不会的,她不会选择这样一个热闹的日子离开他的,不会,她不会。
她那么在乎她的家人朋友,不会不顾及他们一走了之的!
人流很大,秦沫继续顺着人流而行,她不知道要去哪儿,也没有什么想去的地儿,就顺着人群往前走,等回过神来,人已经站在一座桥上。
桥上桥下都是人。
天气刚有回暖的迹象,河面大部分都冻着,只有靠着岸边的地方有几处化开露出水来。
那些化开是水面上挤满了各式各样的河灯,猛地看去,就如夜间璀璨的星空。
苏瑾州找到秦沫的时候,她正坐在桥墩上发呆,视线落在桥下的河面上,空洞而茫然。
他悄无声息地坐在她身边,随着她的视线看向桥下的河面,久久。
“我们,也去放一盏灯吧!”
秦沫像是刚知道这人已经找来一样,惊异地回过头看他,他的手里拿着一支小巧玲珑的纸灯,中间插着一根火红的蜡烛,已经点燃, 灯芯正扑哧扑哧烧的响亮。
“我和你放灯,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