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链擦着他的脸上方三寸而过,就差一点就能摔上他那张俊脸了。
“少废话,不然脸要是真花了我可不负责!”
屋檐下,齐齐开了几扇门,住在凤仪宫的人都探出头来看,等看清楚屋顶上的人时嘴巴都合不上了:皇上和皇后怎么去房顶上打架去了,房顶那么光,一不小心出溜下来不死也得残了。
胆大的壮着胆子劝架,“皇上,皇后娘娘,求求你们了,别打了快下来,屋顶上危险,快下来吧!”
秦沫打苏瑾州打得正欢,怎么听得进去劝,对着下面嚷道,“我们在切磋武功,你们麻溜回屋睡觉去,不然罚你们扫院子!”
显然秦沫这惩罚太轻了,没一个人听。
有的人一听说他们是在比武,恨不得找个梯子爬上去,近距离观看两人的比式。
屋顶上,雪积的很厚,又是斗破形状的,要是常人都难以站立片刻,帝后二人却跟脚下有了特异功能一样,一会儿站的稳稳的,稳得跟定了钉子一样,一会儿又跟蜻蜓点水一样堪堪擦了个地面,足间只在雪上一点一丁点痕迹不留下就能窜出老远。
宫人们看的目瞪口呆佩服至极。
太精彩了,皇上和皇后都太厉害了!
尤其是皇后,连连击退皇上,有好几次都差点把皇上击退掉下房去,又一挑给挑了上去。
牛,牛,皇后娘娘牛气冲天!
房上的人打得起劲儿,房下的人看的得劲,等到睡下时已经过了子时。
秦沫被苏瑾州揽在怀里,哎呀呀地直叫唤,“疼,你离我远点!”
那铁链子虽说细,但还是有点份量的,她拎着它甩了一个多时辰,不停地往苏瑾州身上招呼,这一闲下来,整条胳膊都疼得不行。
苏瑾州笑,搂的更紧些,“出了气没?一晚上,我可是死你手里八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