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来陪夫人吃饭!”
秦沫不解地反问,“吃饭?吃什么饭?”
深情的眸子里溢满了温柔,他学着她的姿势坐在床沿上,轻轻抚过她额角的发丝,眼尾含笑,唇角微扬,轻声说道,“就是吃饭的吃饭啊,不然夫人觉得我是特地过来吃你的吗?”
秦沫没好气地瞪了苏瑾州一眼,这个色坯子,说说话就耍流氓。
看着姑娘努力扯出的白眼珠,苏瑾州坏笑了两声,他揽上她的腰,轻轻一拽,就把人轻松地拽倒在了床上,随后,他跟个坏种一样欺身上去,整个人便被他压在身下。
“若是夫人不愿意纯吃饭,咱们先补个洞房花烛夜也行!”
为免压疼她,他用胳膊半支着身子,却又恰到好处地与她的身体贴的严丝合缝。
连日而来的契合感,使得两人的身体瞬间窜出一股股小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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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沫伸手推苏瑾州,嗓音略微有些沙哑地抗议,“大白天的你要干什么,连门都没关!”
“关不关的有啥打紧的,反正也没人敢进来。”
看着男人脸上那欠揍的坏笑,秦沫抬腿习惯性地要怼他某处,只是他已经熟悉了她的招数,轻而易举地就给破解了去,并把她的双腿牢牢禁锢在他腿间。
一招不成,秦沫气急败坏,口不择言地冲他低喊,“苏瑾州,你这是强*,是说流氓,是犯罪,我要把你抓进大理寺!”
“行啊,你叫人来抓我吧,刚好我还没吃过大理寺的牢饭呢,正好我建意建议让你陪着我一起吃。”
“吃吃吃,吃你……”
娘!
秦沫倏地住了口,她想起废宫中那个美丽又凄惨的女人,她是那么的可怜,她怎么能骂她呢!
也正好改了口,“你娘和许皇后不是同母异父的姐妹吗,许皇后为何会下那样的毒手?”
人彘之刑,光想想,就忍不住打哆嗦,那真是比死痛苦一万倍的酷刑。
大顺皇帝作为最高统治者,向来不怎么讲究,甭管是姐妹还是姑侄,只要看上了,便会想办法弄进宫,根本不会想什么姐妹共侍一夫会不会尴尬。
当然,皇帝也不用那么费劲儿,想要的女人,通常一个示意,人家就上赶着把闺女送来了。
一个不够,送两个,三个的都有。
关于苏瑾州母亲许宁儿的所有,秦沫并未听别人谈起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是禁忌般的存在。
苏瑾州也从未跟她讲过,恐怕对他的母亲,他与她一样知之甚少。
苏瑾州险些没撑住,要不是动作快,就砸在身下的女人身上了,这女人可真会找找话题,浴火焚身的时候提到他的母妃,这是想让他****
苏瑾州翻躺在秦沫身旁,想亲热一番是不可能了,他退而求其次地抱住她,在她耳边低语,“沫沫,要不,咱们搬回来住怎么样?”
秦沫跟看疯子一样看他,脑海中马上出现这个画面,苏瑾州每天睡不醒,就坐着马车赶往宫里,半路上好会遇到同样起的很早的大臣,两人互相打个招呼,大臣:您先请,请!
然后,宫里的那些妃嫔们日日想出宫,但是又怎么可能轻易出的去,于是拿个梯子费劲巴拉地爬上宫墙,探出一个个小脑袋,往外头看,不时还互相交流一下:没来呢,没来呢,皇上怎么还没来呢!
因为常年累月在那条固定的线路上行走,三天两头就有看他不顺眼的刺客想要他的命,于是他的轿子马车啥的,时常都是带着窟窿的。
并且,有一天,一箭射中了他的胸膛!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有多少人想取代他呀!
嗯,秦沫想了想说,认真地说道,“还是别了,不方便,哪天万一被人弄死了,这天下又得乱一阵!”
苏瑾州,“……”
他有点伤心,她的沫沫好像不能跟以前那样说话了!
这话说的,能把人冲到房顶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