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刚挨完二十板子,他走得动吗?”
说着,众人就是一阵哄堂大笑。
那个知道消息的人就笑道:“什么啊,那个人的随从是自己给自己交了赎银离开的,根本就没管那个番邦人,如今那个番邦人还在牢里呢,走的是他那几个随从。”
“啊!”这下,众人更加的惊讶了:“不是,那个番邦人不是说是什么侯爵之子吗,怎么他的随从还把他给丢下了?”
就算要回去叫人来赎人,也好歹留一个来照顾主子啊,结果,居然都跑了?
“嘿嘿。”那人就笑道:“都猜那个番邦人是被坑了,要是没有人来赎他,他就要在牢里待上一两年呢。”
“啧啧啧,这么惨。”有人摇了摇头叹息一声,然后又笑道:“该!”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听了这些人的话,木瑾年就一副好奇的样子问道:“听你们这么说,咱们南沙郡的这位太守当真是爱民如子啊。”
“呦,听你口音,你不是我们南沙郡的人吧?”听到木瑾年的问话,就有人忙说道。
木瑾年笑了笑:“对,我们是从北边来的,来这边走一走,转一转。”
“哈哈。”那个人笑道:“怪不得,我就说你的口音不是我们这边的,如此,我便告诉你,我们这个太守啊,可当真是个好官,这爱民如子四个字,不只是嘴上说说的,除了不许调戏良家女子之外,还颁布了不少仁政呢,比如减税啊,分田啊,还有啊,在我们南沙郡,虽然每年也都要去服徭役,但是,官府是给发银钱的,而且不会强迫我们没日没夜的干活,每天都有固定的时段,一周还可以休息一天哩。”
“真的?”木瑾年不由惊讶的说道。
“自然是真的。”那人忙点头道:“你要是不信,去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问一问,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