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监军瞪了钱长生一眼,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这个儿子简直是色欲熏心,若不是他惹了这个女子,怎么会有今日的事情?
但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只能这么应下来,否则,真要让他试药,那才是麻烦大了呢。
看到钱监军应了下来,永平侯便笑着与柳絮说道:“这位姑娘,你可愿意应下这件事情,当面诊治病人?”
柳絮笑了笑,便说道:“单凭侯爷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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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平侯见柳絮应得如此干脆,心中便更为高兴,命人去从府中寻一个生病的小厮来。
哪知道,刚吩咐下去,钱监军便忙说了一句:“且慢。”
永平侯转头看向钱监军,不由挑眉问道:“钱监军,可是还有什么异议?”
钱监军便笑了笑,说道:“侯爷,既然要诊治病人,不如从医馆中寻一个病人,这样才显得公平嘛。”
钱监军心中冷哼,既然要治疗病人,那就要选个好的病人才好。
永平侯便看向柳絮。
柳絮笑了笑,说道:“我无所谓,只要是病人就好。”
钱监军冷笑一声:“这可是你说的。”
说罢,钱监军便吩咐自己的随从:“去,从医馆里寻一个病人来,也让这位姑娘显露一下真才实学。”
那随从自然明白钱监军的意思,忙就应了一声,既然要选病人,自然就要选最重最难治的啊。
看到钱监军吩咐自己的小厮,永平侯便也命一个亲兵说道:“你且随钱监军的随从一起,去医馆寻一个病人。”
那亲兵忙就应了一声,便跟着那个随从一起出了府。
钱监军看了看柳絮和木瑾年,有冷哼一声,心中只盼着随从能寻个病得最重的病人,最好这个死丫头片子治不了才好。
而钱长生见自己亲爹不理会自己,心中焦急不已,可又没有办法,只得心焦的等在一旁。
不多时,钱监军的随从和侯府亲兵就带回来了一个病人,随之而来的,还有病人的亲人和医馆的大夫。
那亲兵便对永平侯说道:“侯爷,这个病人是钱监军的随从特意从医馆中,找了个病得最重的,病人的亲人和大夫都不放心,便跟着一起来了。”
听了那亲兵的话,钱监军的嘴角抽了抽,这侯府的亲兵跟永平侯一样,都是个油盐不进又臭又硬的。
永平侯淡笑一声,看了看钱监军,这钱监军的小心思,他自然是看出来的。
“就让那几个人都跟着过来吧。”反正人都来了,总不能赶回去,永平侯说罢,便对柳絮说道:“这位姑娘,这个病人你便给看看吧,有劳了,这个病人病得很重,你只尽力就好。”
柳絮笑着对永平侯说道:“是,侯爷。”
说罢,柳絮便去看那病人,而病人的亲人和医馆的大夫,看到柳絮这般小小的年纪,当即便有些担心的说道:“侯爷,这……这……病人可是病得很重的。”
永平侯便问那大夫:“你可有医治的办法?”
那大夫闻言,叹了口气,说道:“回侯爷,草民实在无能为力。”
但虽然无能为力,但也不能看着这病人被如此随意诊治啊。
永平侯便道:“既然如此,便让这位姑娘试试吧,也许是个机会。”
听到永平侯如此说,那病人的亲人和大夫都不好再说什么,便让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