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铃铛。
白牧驰心神一动,拿起铃铛,细细打量。
他熟悉上面的每一寸纹路,熟悉铃铛发出的清脆响声。
江秋月每日只会来一会儿,他一个人待在山洞中,未免太过寂寥。
想念她时,便总会摇响铃铛。
思念她时,便会用手指轻轻触碰上面的纹路。
重新放了回去,白牧驰心跳得飞快。
江秋月带着这个铃铛,是不是意味着,小时候的事情,她都知道?
白牧驰几乎是贪婪地凝视着江秋月的睡颜,听着她的呓语,彻夜未眠。
晨曦的微光照进破庙,江秋月伸了个懒腰,意外发现自己的身上多了一件男人的外袍。
是白牧驰给她盖的?她有些不自在,拿着这件外袍,放在了白牧驰的脚边。
她总感觉,白牧驰似乎很早之前就认识她了,看向她的眼神总带着回忆。
在外面呆久了,江秋月也有些想回去了,她想灵若了,也想义父义母了。
新一任的武林盟主毫不意外落在了白家身上,江秋月看了身边的白牧驰,不由得感慨同人不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