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寒风瑟瑟,树叶掉落。
别墅房间内,白色的墙面挂着‘精益求精,锲而不舍’的十字绣,金色的框边映衬着它的辉煌人生。
红木的大床,铺着浅白蓝相间颜色的床单,似蓝天白云那般飘逸。
床的上面躺着一位头发半白的老妇人,她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望着白漆的天花,眼睛没有半分生机,右手的地面上静静的躺着一瓶已清空的药瓶。
周也沫伸出稚嫩的小手摸着老妇人的眼睛,眼泪似断线的珠子不停地滑落,“外婆,你怎么了?你别吓沫沫!你的眼睛怎么全是血丝?”
范文心满眼泪水,跪在床边的地面,伸手抱着已经僵硬的老妇人,“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死了也解决不了问题啊!”
“死了?”周也沫伸出稚嫩的小手用力抹掉眼泪,黑幽幽的眼睛审视着四周的环境,“这不可能!昨晚外婆还给我唱山歌!她没病没痛,为什么死了呢!”
范文心抱着僵硬的老妇人,痛哭流涕,声音沙哑带着哭腔,“沫沫你外婆已经走了。”
周也沫摇头,转身看着坐在轮椅的小舅舅,“不,外婆只是睡觉,她没事!是不是舅舅!”
范晨光黑漆的眸子布满泪水,“沫沫,你听话,你这样,你外婆走了,也不会安心的。你外婆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
周也沫摇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已经十二岁,她当然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但她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