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们按照我所说的去做,我不会对你们怎么样,但若是……你们不听,我的刀,它可不认人!”
他的话语冷冽如寒风刺骨,令那些原本气势汹汹的壮汉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眼中闪过一抹畏惧。“两位公子,我等实在不敢有丝毫冒犯……”
“哼,不敢冒犯他们,难道就任由你们的亲人承受无妄之灾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壮汉们的心头。
这些壮汉闻言,相视一眼,眼中满是挣扎与矛盾。他们知道,眼前之人绝非善茬,一旦选择错误,后果不堪设想。
“既然你们犹豫不决,那便由我来替你们做个决断吧。”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如刀,扫视着众人,“是先废了你的一条腿,还是一条胳膊呢?选择权,在你们手中。”
“你们本来不是就是他们两个派来侮辱我的?现在只不过换了对象而已。”
几位壮汉也不再犹豫,直接忍着疼痛开始动起手来。
这个地方原本是两兄弟找的隐蔽之处,无论两人如何哭喊,外界都听不到这里的声音。
孟怀北则是面无表情的关上了门,在门外听着两人的求饶,嘶吼,再到辱骂。
他开始狂笑起来,笑着笑着,却感觉眼角湿润了起来,他擦去了眼泪,又恢复了成了那个冷面侍卫。
“这都是你们自找的。”
一个时辰之后,孟怀北若无其事地进宫值夜,顺带开始调查起皇后在宫里的眼线。
当两兄弟被发现的时候,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孟元纬看到两人的样子,又心疼又羞愤。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搞成这样子。”
“爹,爹,您得为我们讨回公道啊!”孟文呜咽着,泪水与羞愧交织在他那张扭曲的脸上,“是孟怀北,他……他派人将我们折磨至此,孩儿们本不想……”
孟元纬闻言,怒不可遏,脸色铁青:“你们两个,真是扶不起的阿斗!都到了这步田地,竟还未能给那小子一点颜色瞧瞧!我原是对你们寄予厚望,现在看来,是我高看了你们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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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孟元纬也有预感,孟怀北已经开始不受掌控了,本来是利用,现在是开始忌惮。
若是可以在此次与皇后的合作中,直接将他除掉……
……
郑长空也终于调查到了线索,在那错综复杂、脏乱无序的贫民窟深处,隐藏着一位面容尽毁的医女。
她擅长疗治些日常琐碎的小疾,且诊金低廉,故而深得此地贫民的信赖与爱戴。
郑长空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给人治病。
当郑长空踏入这片领地时,恰逢她正为一病患细心诊治。他耐心地候在一旁,直至那医者结束了手中的活计,才缓缓步入她那简陋至极的医馆之中。
从怀中取出一块沉甸甸的金锭,轻轻放在了桌上。
老嬷嬷抬起头,没有喜悦,反而是惶恐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似有感应:“你是谁派来的人,我还是被发现了吗?”
“这位嬷嬷,您放心,我不是来害您的,而是来救您的。”
“呵呵,世事难料,老身自以为藏匿于这偏远之地,便能逃脱,却不曾想,你们竟还是寻了来,莫非,诸位大人是要将我这把老骨头,重新押回京城?”嬷嬷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嘲,几分无奈,笑声中藏着过往的辛酸。
郑长空的语气依旧很恭敬:“正是,我们会保护你,以前伤害你的人,以后再也无法对您行凶了。”
“那又如何,我的家人全部死了,我的脸也毁了,她毁了我一辈子!”
老嬷嬷的语气里带着悲凉,带着痛恨。
“娘亲,娘亲,俺回来了,娘亲,你看俺给你带了什么?”
此刻,有位身形高大、语气却十分稚气的男子拿着风车走了进来。
一看到老嬷嬷悲伤的模样,他便以为郑长空欺负了自己的娘亲,“坏人,你不准欺负我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