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世启的身体开始不停地抽搐，嘴巴紧闭着，任凭他们怎么用力掰都掰不动。

程伯康拉开其中一个黑衣人，亲自走到楚世启面前，拽开他的嘴巴，将药塞进他的嘴里。

“你给我吃，吃……”

楚世启恶狠狠地瞪着他，嘴角已经被撕破，却仍紧咬着牙齿不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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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伯康满头大汗都没有塞药成功。

“你这个混小子，你铁了心的要跟我对着干了，对吧？”

楚世启痛苦地抽搐着，一言不发。

“你们都出去。”程伯康对其他在场的黑衣人说。

黑衣人们都退了出去。

程伯康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坐到一旁的凳子上，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在地上痛苦挣扎的楚世启。

“你是我程伯康的儿子，却帮着别人想要来害我。你以为，你不吃药，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我故意抓破我的手背是想从我身上拿到DNA对不对？柳香香让你这么做的，对吧？”

楚世启咬着牙，没有回答。

“呵……你们简直就在异想天开。就算拿到又能怎么样？我是菲国人，中国警察能把我怎么样？”

“我好心同意柳香香随时来看你，她却哄骗你背叛我去帮她。看来我要对付的人不仅仅是楚世轩和顾若卿，还有柳家这位大小姐啊！”

“既然不为我所用，我就更不能让她成为我们父子之间的障碍。启儿，等回了菲国，爸爸给你找个更好的。”

说完，程伯康起身站起来。

“留不下的，不如毁了。”

楚世启挣扎着想起身，可他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不……不要碰她，我……我听……听话……”楚世启艰难地从牙缝挤出几个字。

程伯康冷笑一声：“不是我要碰她，而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