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一脸艳羡的,看着拿香的马文才和王昭月,叹了一口气:“哎呀,你们两位别站了啊,快去许愿去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哎,真好啊,还是结亲结早了。”
王找你月听着老妪说的话,那是尴尬的汗流浃背的。
等老妪离开了,王昭月碰了碰文才兄的胳膊,一脸揶揄道:“嘿!文才兄,你刚刚被人相中了,人家都想将你女儿嫁给你了都。”
马文才拿着香,来到一旁的灯火处,将香燃了起来,然后走到王昭月跟前,一脸认真:“可我已有想娶之人了。”
王昭月不好意思的转头:“哼!又说肉麻的话。”
“没有,只是说了一直藏在心中的话罢了。”
二人拿着正燃着的香,跪膝在观音像前的蒲团上,在上香之前,王昭月扭头对着马文才说道:“咱们真的要许愿吗?”
马文才‘嗯’了一声:“昭月,你知道的,我是认真的。”
“我知道,可是咱们现在,不是说许愿的事情吗?我不想求子。”
“那便不求,只叩拜烧香即可。”
王昭月笑了一下,扭过头对着观音像参拜着。
二人一起举香闭眼叩拜着,不仅王昭月没有求子,就连文才兄也并未求子,王昭月在叩拜的时候,睁眼偷望了文才兄一眼,谁知刚好也被文才兄抓了个正着,吓得王昭月赶紧闭眼,这才认真许愿着。
王昭月微微翘着嘴角,在心里默默念叨着:愿与文才兄,长长久久。
马文才抓包昭月后,并未如昭月一般闭上了眼睛,而是全程都盯着王昭月许愿着:此生所求之妻,唯有昭月一人。
五人拜完佛,便快速下山了,到了山脚,就瞧见一副惊弓之鸟的车夫。
“你怎么了?”荀巨伯拍了拍车夫的肩膀,惹得车夫大声喊叫了起来。
“啊!啊!放我我吧,我没钱的,我上有老下有小的,家里还有八十岁老母等我伺候呢,我要是走了,全家都得饿死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啊,放过我啊。。。。。。”
“什么跟什么啊,你在胡言乱语什么?”荀巨伯被车夫突然的这一跪,吓得往旁边闪去。
车夫也感到了不对劲,抬头看去,发现竟然是他的新主顾,煽红着脸,不好意思的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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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你会如此害怕?”王兰姑娘上前,一脸关心的询问着。
“那个,刚刚碰到车行的另一位车夫,他说看到前方山坳那边,有山匪杀人了。”
“什么!山匪出来了!那还等着么,咱们快离开这里吧,快走快走快走。”小惠姑娘吓得脸色惨白,推着王兰姑娘,就往马车里钻去。
“小心一点。”荀巨伯扶了一把王兰姑娘:“文才兄,昭月兄,咱们上车,快点回去吧,这里怕是不安生了。”
“文才兄,上车吧。”
“嗯。”马文才扶着王昭月上了马车,往刚刚车夫指着方向看了一眼。
几人回到尼山书院后,就将此事告知了山长,山长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说是此事甚是严峻,立即回房修书一封,说是要寄给京城的好友,让其上报朝廷。
文才兄听后,并未说什么,回到房间时,却也书信了一封,让马统快马加鞭寄给家中。
王昭月端着一盘葡萄,放到了文才兄的书案上:“文才兄,你刚刚也是写信,将今日之事,告知了你的父亲?”
马文才点了点:“嗯,我现在身无官职,无法上报朝廷,能将此事快速上报回京的,便只有他了。”
王昭月当然知道,文才兄与他父亲的关系,文才兄从不会主动与他父亲,主动提及什么,现如今,因为山匪一事,文才兄竟主动休书了一封。
“文才兄。。。”
马文才看到昭月一脸想要安慰的样子,笑出了声:“我并未求他什么,只是将此事告诉了他,孰是孰非,他自己能做抉择,事情办成了,他也不是没有功劳的,到时候论功行赏,要是他不愿意,那。。。。”
王昭月拿起一颗葡萄,递到文才兄嘴边:“尝尝,夏荷说今日下午,有人山门口叫卖的,很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