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所以你赶紧离开,别耽误山长,我和两位大人谈事!”陈夫子傲娇的很,斜睨着眼睛,一副我能在书房,而你不行的样子。
陶渊明先生可不惯着陈夫子,一看陈夫子那眼高于顶的样子,说什么他今日,都得进去看看,这是哪里的两位大人,会如此的见不得人。
“那既然如此。。。。”
陈夫子笑道:“既然如此,你就赶紧走吧!”
“既然如此,那我更得进去看看了。”陶渊明先生,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陈夫子,推的陈夫子犹如陀螺一样,原地转了一圈。
“哎!你给我站住!你不允许进去!陶渊明你实在太放肆了!!!”
身后的陈夫子,赶紧追进了书房内,谁知走在前面的陶渊明,突然停了下来,这让来不及停下的陈夫子,直接一头撞在了陶渊明的后背上,痛的陈夫子,捂住鼻子不能言语。
陶渊明先生眼神直愣愣的,看向上座的王太守身上,而王太守挺着本就很挺直的背,与陶渊明两人眼神对视着。
山长大人看二人的样子,似乎认识,便笑着出声道:“渊明兄,你这是与王太守认识啊?”
陶渊明笑了笑,摸了摸因睡觉有些歪的发髻:“认识啊,老朋友了,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
“噢~那真是缘分啊,这么多年没见了,今日在我尼山书院见到了,倒是我尼山书院之幸啊。”山长大人,乐呵呵的摸了摸茶盏,一副终于拿了好牌的样子。
“那渊明兄,快坐下来吧,两位大人今日来我尼山书院,定然是有重要事情商议的,你作为我尼山书院的先生,也得过来听听,拿主意的啊。”
山长说完,看向了两位太守,待两位太守点了点头,赶紧拉着陶渊明坐了下来。
陈夫子揉着鼻子回来时,就发现他自备的茶在陶渊明手里,自备的凳子也在陶渊明屁股下。
而陶渊明先生,则是手持着原本属于他的茶盏,似笑非笑的瞧着他,眼神透露出:哎,你瞧,你刚刚不是说我不能进来啊,我现在不仅进来了,还喝上了你亲自泡的茶呢。
陈夫子气煞极了,但也知道,此刻可不是算账的好时机。
能屈能伸的陈夫子,走到了一边,在山长与两位大人谈话的功夫,又给自己泡了一杯茶,端来了一个凳子。
其实这次马太守和王太守能来书院,都是因为自家两个孩子之前,寄回家中的书信,信中将这边山匪与当地衙门勾结的事情,都一一告知了,所以当两位太守同是看到书信时,便知道了这次的剿匪,是个升官立功的机会。
有利可图,必然要做。
只是待他们奏折上报朝廷,皇帝召见后,才发现皇帝同时召见了他们二人,因为他们二人那是相当有默契啊,不仅上报的是同一件事情,就连递折子的时间都是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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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询问了二人才得知,原来此次发现山匪与当地衙门勾结的事情,都是他们在尼山书院,读书的孩子们发现的,皇帝听后勃然大怒,当即便派他们二人一起去剿匪,彻查与山匪勾结的官员,又因为是尼山书院这边发现的山匪,便让之前发现山匪勾结的学子们,一起去参与剿匪的事情。
因此这才有了,两位太守一同来书院的景象。
学子院落
马文才和王昭月回到房间洗漱后,一前一后的分别与自己的书童,打听了解了一下情况,可惜各自的书童,都是一问三不知,都说家中没有提前寄来书信,老爷们这是突然自发的要来的,绝对不是发现主子秘密而来的。
两人与各自书童聊完后,一个从门外走了进来一个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二人对视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二人坐在窗边,交流了一下各自的心中所想,既然自家的家长们,不是因为发现他们的秘密而来,能让他们来尼山书院的,便只有一件事情了,那就是山匪与当地衙门勾结的事情了。
与文才兄聊完之后,王昭月整个人,瞬间就轻松了下来。
为了防止两位家长抽查房间,王昭月和马文才,又将床铺上的一床被子和枕头,都拿到了书案那边放好,这样到时候王昭月的舅舅过来,她也好解释一二,以证他们二人之间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