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就在这时,天空响起一计雷声,接近着狂风大作,下一秒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接着,牛大娘捧着略微发腮的两颊惊叫了一声。
原来牛大娘晒的苞米还在房岗上晾着,被雨淋着就得长黑毛,武大庆想也顺着墙头就翻了过去,又拿簸箕又拿麻袋,帮牛大娘把苞米收到房中。
牛大庆万分感谢武大庆:“幸亏有你,要不大娘好不容易攒的这点苞米,肯定就被水泡了。”
武大庆接过牛大娘递过来的毛巾擦着身上雨水:“牛大娘说这话就外道了,咱不是邻居么,得互相帮助。”
“你这孩子说话就遭人爱听。”
牛大娘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大娘突然想起一件事,上午你不在家,从外面来了一个挑担子卖货的,见你院里没人,翻墙就要往院里蹦。”
“幸亏被大娘我及时发现了,吼了一嗓子,才把他吓跑。”
武大庆一惊:“还有这事?那个人长什么样?”
“脑袋上包了个毛巾,像是个偷地雷的,具体长什么样,大娘可真没看着。”
包了个毛巾?
自己是被盯上了,还是遇了小贼,是个偶然现象?
他脑子一转。
“大娘,看来您家也得防着点了,我在镇上听说,就有那么一伙人,走街串巷,专挑没人的人家头。”
“这阵子秋收,他们又挨个村子流窜,瞧谁家没人呐,翻墙头就进去了,偷个流干净,炕席都不给你剩。”
牛大娘眉头一惊:“这么猖狂?人抓住没有?”
“人抓住还能翻我墙头?哪天您要是不在家啊,就连你家墙头一块翻了。”
牛大娘苦着脸说道:“可大娘也不能天天在家守着,天天旷工,到入冬队长也不能给我划工分啊。”
时机刚刚好,武大庆立即道:“牛大娘,要不咱两家一起把院墙加高吧,然后再在墙头弄点玻璃碴子,看谁还敢翻咱俩家墙头。”
“不行啊,没有砖头,队上就有一个砖厂,还养死不拉活的,队上几家等着盖房娶媳妇的,从春天排到上秋,现如今还排着号。”牛大娘摇摇头。